“陈总管!?不就是来晚了一些!何必去为难我几个徒弟?”
陈富贵根本就没有应这一句,他只想把武灵真君的身份做高,把这威风抖出去。一脚压下轿槓的操作属於没事找事一一如果五柳低头,那就是大好事。
“哈哈哈哈哈哈!”总管大人拱起臂膀,给五柳借来一个台阶扶手,“佛祖说笑了!我这天魔贱种急不可待,只怕佛祖走得慢,错过新鲜的人肉呢!”
听到陈富贵这番言语,五柳只觉得稀奇古怪它往外看去,横街杂巷围满了百姓乡亲。
这吃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黄沙喜欢吃人,我五柳可不一样呀!我是佛!要接走龙树二祖的佛门传承!
总管糊涂了?!
它也不好多问,只怕继续问下去越讲越细越说越多,影响它在佩县贵族贵种之间传扬的好风评。
如此推敷衍,隨便寒暄了两三句,五柳就要直入主题,
“我要去覲见武灵真君!啊!不!应该是武灵尊者?武灵仙尊?还请富贵总管带路?”
陈富贵只觉得压力倍增,內心却欢喜压力来自於五柳周身进发出来的灵力,这尊金光灿烂的活佛从神龕里出来之后,他离得近,没有半点灵气吸进身体里。
要说玄燁仙尊周身的灵光,好似璀璨金乌自然而然往外发散出光与热,如果有胆子大一些,不怕死的火灵根修行人,发狠发癲抱住玄燁老太爷一个舌吻,猛猛吸上几口,说不定还能加速功法运转。
可是五柳这化神妖魔,好似一个真空泵,踩到街市的红毯上,两脚落地一剎那,街市本来就稀薄的灵气都要被它抽乾。
別说富贵难受,稍稍拥有灵感,能看到一些灵光的老百姓也觉得不对劲,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这尊邪恶鬼佛妖气逼人,隨著富贵总管往前走,民眾跟著不由自主的跪了一路,像是多米诺骨牌似的。
好像有一片看不见摸不著的乌云,有一条错综复杂的老根,它压在佩县老百姓的头上,也深深扎进这土地里,往外不断的散播出去,神念所到之处,隨著五柳的眼晴稍稍扫视那么一圈,体质虚弱一些的老弱病残自然而然的跪下了。
精神意志稍稍坚强的渔夫农夫,也是看见別人跪下,总而言之要跟著跪一跪。
还在长身体的,过了十三四岁的年纪,好像朝阳一样的孩子们,似乎不懂这个规矩,五柳来了,他们就咬牙切齿,全力去抵抗这恐怖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