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点头：“可以。”
“不好吃要钱吗?”对方又问。
“不好吃不要钱。”宋庆笃定道。
对方咬了一口，然后点点头把剩下的全吃了。
吃完之后，看着宋庆期许的目光，笑着道：“不好吃啊，太难吃了，为了不浪费我就全吃了。
“你应该不会收我灵源吧？”
宋庆张了张口，最后道：“不收。”
男子笑了笑，道：“那我再帮你吃一块？或许我会觉得第二块好吃。”
宋庆摇头道：“都是一个味道。”
男子笑了一声，迈步离开。
宋庆重重叹了口气。
只能继续等待。
看看是否有生意。
下午，他即将关门的时候，来了一个女子。
要求试吃。
宋庆撕下一半递给对方。
女子随口试了下，直接将烧饼丢到对方身上，怒道：“难吃死了。”
然后转身离开。
被烧饼打到的宋庆一时间有些失神。
但很快就握住烧饼，收拾摊子关上了门。
确定没有人后，他拿出刚刚女子丢来的烧饼。
发现里面多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最近风头紧，我今晚来要烧饼，有多少你做多少，灵源肯定有。
宋庆不知真假，也不知是否是宗门那些人故意戏耍他。
但.
他选择了做。
半夜。
敲门声响起，那个女子身穿黑袍，看着宋庆道：“饼呢？”
宋庆指了指一边的桌子，全都是。
对方算了下，留下了两千灵源：“这个月双日我来，下个月我单日来。”
宋庆看着人离开，感觉有些荒诞。
自己卖烧饼，怎么感觉在走私宗门功法。
但至少开始有生意了，希望能尽快把灵源给江少。
次日。
程语找了过来问他是否要回云前司。
之前宋庆决定回去把做烧饼的人找来。
但如今情况有变，对方未必敢来。
但对方只要肯来，那他赚的就不仅仅是两千灵源了。
略作犹豫，他还是点头：“回。”
不管什么活计，都存在风险。
尤其是宗门活计，更是如此。
就看对方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