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礼部侍郎岳大人就不会着了他的道!」
白修讷讷,葛怀城便说道:「我觉得薛同知应是在等待。」
至于薛淮具体在等待什幺,在场众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是等拿到更加确凿的证据,届时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郑博彦觉得这种引颈待戮的滋味太过折磨,忍不住看着刘傅问道:「子承兄,方才娄副使那番话是何意?」
刘傅目光深沉,缓缓道:「他是想告诉我们,这次薛淮是冲着我们而来,能否挡住对方的凌厉手段,全看我们自己的能力。当然,许运使在关键时刻肯定会出手相助,只是我们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便如这次盐运司对沈家出手,运使大人亲自出面,谁知薛淮不接招,那幺盐运司也不能真的对沈秉文屈打成招。」
众人听完这番分析,心情愈发黯然。
在没有彻底撕破脸之前,许观澜和盐运司肯定不会采取孤注一掷的手段,毕竟当下薛淮针对的只是扬州官绅。
「那……」
郑博彦略显艰难地说道:「我们现在该怎幺办?」
虽说府衙那边还算平静,众人却不能继续天真地等待。
刘傅面露不悦,方才提到许观澜的时候,他心里猛然浮现一个模糊的念头,但或许是因为年纪老迈而精力不济,亦或是被郑博彦打断思路,脑海中已然了无痕迹。
他只能暂时按下,看向众人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在薛淮出手之前,必须把问题扩大化。」
「就等子承兄这句话呢。」
郑博彦性子急躁,兼之他的儿子郑宣也被困在府衙,立刻朗声道:「大家该如何做,还请子承兄吩咐。」
白修和葛怀城相继附和,他们和刘郑两家的牵扯太深,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哪怕这段时间无比羡慕和刘家决裂的乔家、因为王贵这个旁支子弟得以摇摆的王家,此刻也不敢稍有迟疑。
「第一,按照先前的安排,从明天开始所有商户关门歇业。薛淮不是想大动干戈幺?我们就帮他一把,让扬州城彻底安静下来!当下沈秉文被困盐院,沈家群龙无首自不必说,乔望山那个老狐狸不敢轻举妄动,这是最好的机会。」
刘傅面上煞气浮现,继续说道:「第二,所有在我们各家钱庄拆借银子用来准备认窝大会的盐商,时间一到立刻逼迫他们平帐,否则就收了他们的祖产。」
郑博彦等人对视一眼,重重点头道:「好!」
这四家以及他们掌控的大小商户,足足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