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貌后,亦是惊疑不定,窃窃私语起来。
「好了!」
姜通源猛得起身,最后拍板喝道:
「十日之后,经师沈爰支要在正合峰开坛讲法,考校功课,一应入室弟子皆不得缺席!那时候,我要当着所有同门的面,亲自向陈珩邀战!看他如何来做回绝!
于此之前,尔等不可无故寻衅,以免走漏风声,坏了我的谋算!」
「明白,我等谨遵师兄法旨!」
众弟子对视一眼,皆拱手行礼。齐声应是。
而在这其中。
一个头戴银冠的年轻修士虽同样在随着众流行礼。
但其眸底。
却有倏尔一丝异色淌过,甚是意味深长。
……
……
入夜时分。
金庭山,灵隐峰。
火冷灯稀,水气昏昏——
接了洪管事的符箓传讯,匆匆从秦望峰上回返的陈珩才刚踏入自家精舍,便已被几个仆僮上前殷切迎住。
「郎君——」
「不必多礼。」
陈珩打断几个仆僮欲拜倒的动作,道:
「洪管事说米师兄来寻我了,还说事关重大?叫我速速回返?」
「正是,正是。」
「米师兄现在何处?」
「米郎君现在厅房里喝茶等候,而洪管事已被米郎君打发去了另一座山头,好似是有要事吩咐,要洪管事去办。」
一个机灵的仆僮抢在众人面前,连声道。
「我明白了。」
陈珩点了点头,大步朝向正厅行去。
而及一跨过厅房门槛。
他便见一个身着紫衣,面容白净,透着几分儒雅之气的年轻修士正来回踱步房中,看似甚是焦躁不安。
「见过米荟师兄。」
陈珩将手一拱,对年轻修士言道。
「来了!你可算是来了!」
米荟一见陈珩,便不由得大喜。
他上前用力拉住陈珩袖袍,也不分什幺宾主来坐下,急忙就从口中说出了一番言语来,吐字甚急。
待得好不容易说清事情始末后。
米荟才歇了口气,将桌案上的清茶端起,一饮而尽。
他咳嗽几声,看向陈珩,急切道:
「师弟,此事乃是我一暗地里的至交好友亲口言说的,当时姜通源和卫扬筹谋时,他亦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