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又问。
「纵是能胜,只怕……也无法如贤侄这般,一锤定音。」
思忖片刻后。
姜北庄道:
「陈珩虽在斗法时候有些小智,但到底还是底蕴浅薄了,上回能胜贤侄,不过是侥幸得了地利,仗着法台地界有限罢!
由此观之,此人虽的确有些不凡,但也未如传言般可畏,名过其实而已!」
「占据地利……名过其实?」
王典喃喃几声,忽而话锋一转,语声骤然冷了不少:
「若他只是占据地利,可为何道怜那时却不上场,自甘认负?这又是何道理!」
听王典提到姜道怜。
姜北庄微微一怔,脸上浮出一抹苦色。
他尴尬清咳一声,眸光闪动。
刚欲组织措辞时。
却被王典叹息一声,给擡手打断。
「算了,再多言也是无益……北庄叔,还请继续罢。」
「贤侄,你发出一次南明离火,可是损耗不小,还是勿要太过急躁了。」
姜北庄皱眉。
「至多不过半年,便是流火宏化洞天落回胥都天的时候了,我又怎能不急?」
王典冷笑一声,低喝道:
「而我如今最所欠缺的,便就这实战搏杀之能了,半年之后,陈珩若敢去那洞天,那时,今番的辛苦,才正是见成效时候!」
「他是个聪明人,只怕不会轻易涉险。」姜北庄道。
「苟活一时,又有何用?一步慢,便步步慢!」
王典面无表情:
「早晚有一日,我要以神火生生焚杀他,唯有如此,才方能消解前耻,除却我心头大恨!」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