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修一样,被你迷住了。」
越攸话语里的酸气怎幺也藏不住:
「你当年叛出斗枢派时,一些玄门真君来杀你,就是被『玄冥五显道君』截住,一个个打死。然后你因为易命之事,三灾难渡,『玄冥五显道君』又将这座『水中容成度命』洞天赠送给你,让你来避灾劫。」
「这便算了,但你后来身上的祸业越来越重,连『水中容成度命』洞天都要遮掩不住,道君又破关而出,亲自为你修筑了这座金宫气庐,还以这池佛血相和,彻底锁死了天公交感……你说,我想不明白,祂怎就对你这般的好呢?看上你了?」
「……越攸道友又在说胡话了,像这等三界亚君,怎幺会被皮相所动,何况祂还是男修……连金丹修士都能重塑肢体形貌,我这模样,又算得了什幺?不值一提。」
听到越攸酸溜溜的话语,玉枢无语放下茶盏,道:
「你这脑子一天都在想什幺?道君是觉得我能承袭先天魔宗的基业,所以才如此助我!你平日里少看些男女情爱的人间话本,本就不甚智慧,现在就更痴愚了几分。」
「那祂这般关照,总不能是你爹吧?」
「我生父如今在虚皇天称尊做主,你又不是不知,那人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哪会助我……」
这时候。
玉枢眼底还是第一次流露出了淡淡杀意:
「上次听说虚皇天的讯息,还是他已经伐灭了五十五座神国,一统海陆,众神都拜他为主,好像还奉他为什幺『赤精陶镕万福神王』,等我摘得仙业入身后,早晚与他,是要做过一场的!」
越攸一缩脖子,知晓自己不小心是触及眼前这人逆鳞了,不敢答话。
「不过……」
但等了一会,他还忍耐不住好奇心,问了出口:「你这纯阳雷劫是怎幺回事,怎幺凭空减弱了几分?」
「成了。」
「成了?」
「像陈祚、陈婴一样,我那众多血裔里,终究是又有人参悟了《神屋枢华道君说太始元真经》。」
「原来……哈哈哈哈!恭喜恭喜!」
玉枢倒还未如何,越攸已经是猛得一窜,喜笑颜开了起来。
他和玉枢立下了法契,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相。
玉枢被纯阳雷劫困在了洞天的金宫气庐,只能画地为牢,他越攸虽好些,但也好不到哪去,出了洞天就有天恶,要遭天厌。
想当年他还未被神屋枢华道君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