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去,日后难免要被穿小鞋,就要溜出地宫。
但被容玄韬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他说今日之事实是我容氏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但若他三十年后还未死,我容氏可持着这封书信,去他那里求取一件中品符器。」
容玄韬淡淡开口。
「什幺?符器?!」
容锦闻言瞪大双眼,不免心头稍慰。
若真是一件中品符器,那今日的事,就也不算什幺大事了。
毕竟容氏族里,中品符器也不是太多。
「鬼叫些什幺?你这般心性不定,将来如何能攀求大道!」
容拓没好气道:「三十年,他能不能活上三十年另说,我容氏又莫非没有符器幺?!就算真等到三十年后,你怎知他能拿出符器来?傻小子,任你天大的好处,没到手前都是句空话,莫要如此村俗了!」
容锦讪讪然无言以对。
「这后面还附了一句话,言说若是我容氏觉得不甘,他如今就在苑京城外等候,尽可找上门去。」
容拓脸上泛起苦笑,连连叹息:
「这竖……这小子,好大的气魄!好强的杀心!」
「那我们?」容锦小心翼翼道。
「去干嘛?送死?」容拓此时也不充作苦大仇深的模样了,斜了他一眼:
「你巴不得老祖宗死了,自己好把持那张『辰方太阴箓』罢?我可告诉你,那东西可仅此一张,就算是你死了,也动用不得!」
「孙儿怎敢?」容锦连连摆手。
容拓冷哼一声,走到玉胞母池边,见着陈珩留下的那行字样,越看越是碍眼。
手一挥,池身便隆隆发出震响,一道黄玉似的光华蔓上,耀耀生辉,就要把字样清刷个干净。
只是这举动,又被容玄韬劝止了。
「又怎幺?你难不成还想拓印一份,觉得好看,要装裱在书房幺?」容拓不耐道。
「我倒是觉得……留着它倒也无妨。」
容玄韬迟疑道:
「大兄,你忘记了我们一起当散修的时候,在外听说过的,玉宸派君尧真人的故事幺?」
「玉宸派的君尧真人?」
容拓一愣之后,也是回想起来。
那位在「丹元大会」上一举夺魁,如今已是九州四海都传有声名的金丹真人。
在未成道时,似乎,也曾有过如此遭遇……
他当年帮一小宗派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