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些人瞳孔巨震。
两道身影倒退，脚下踏动，涟漪成片，瞬间撕裂虚空而去，只剩乱眼的光辉。
陆长生止住了步伐，衣襟上却多了一缕血色，嘴角鲜血在淌落，眸中落下无尽寒芒。
昊天同样不好受，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目光看向裂开的古镜，那种惊异难以抑制。
“你比我想象中要强一些！”
陆长生：“只是一些吗？”
“可这依旧不足以与我争锋，你会死，会覆灭，元神被永镇，再无翻身之日！”
“我不信！”
昊天充斥着威严，如同君王，陆长生不以为意，装逼谁不会，只是现在懒得搭理，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今天都得没一个。
“呵！”
昊天发出冷笑，十指飞舞，只一瞬像是演化无穷印法，一切彻底沉寂下来，原本重新愈合的虚空再度裂开，身边所有事物在飞速流逝，朝着远处倒退。
那种感觉仿佛穿行在无垠虚空之中。
只是看着眼前这一幕，陆长生道：“还想将我放逐吗？”
第一次遇见，昊天曾施展过，只是并未成功，可这一次的他与过往截然不同。
并且一旦被放逐，虚空无尽，几乎寻不到离开的路，无尽的虚空乱流甚至能斩准帝，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会在那里遇见什么，即便没有被斩杀，也会永恒的沉寂在那里，不知飘向哪里，去向何方，直至寿元耗尽。
“我掌空间法则，登临极境，任你本领通天，亦要臣服！”
嗡！
虚空在震动，无数乱流横舞，一切已经开始，周遭虚空破碎，空间法则将这一切禁锢，唯有一股恐怖的力量自虚无而来，裹挟着陆长生不断拉扯，要将他吞纳。
但凡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落在身上的力量仿佛整片空间，纵你再强如何托起整片无垠虚空，那种重量根本无解，只会一点点被拉入深渊，直至永恒。
众人心惊，宁天星更是发出惊呼。
“陆长生！”
他乃是苍穹道体，天生近道，知晓空间法则究竟有多恐怖。
若是昊天愿意，他甚至可以凭借空间成道，迈入大帝，这条路他已经走到了极致。
即便是陆长生也感受到了压力，只不过他始终平静的望着前方，看着昊天，任凭虚空如何在动，乱流横舞，法则压落，却始终纹丝不动。
在他的身边，一股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