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死上一百次了。你现在跟我说……只换个说法就可洗清这些罪名?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若信你,那岂不是比夫人还蠢?”王安权神色极为不屑地回应道:“你莫要再诓骗我了,你就直接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唉,王大人,你为官这么多年,怎么就不懂,你口中的人尽皆知,那根本就不重要。百姓懂什么?又知道什么?小官小吏又能看懂什么?我神庭一纸昭告,公布天下,说你是忠臣,你就是忠臣;说你是奸臣,你就是奸臣。”女人叹息道:“你投降了,也剔过头了,但你的日子好过吗?能过吗?目前乾坤未定,你或许还有回头的机会啊……!”
“呵呵。”王安权摇头冷笑,话语干脆道:“是你错了,我不是不懂,就只是不信罢了。这朝堂之中,本就没有信任,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卖过恩主,卖过信仰的投降之人。或许你说的忠名会有,但忠名过后,那一壶足以弄死我全家老小的毒酒,也一定会有。我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但总归还活着啊。老子可不想用什么狗屁忠名,去换那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酒。”
灰袍女人闻言沉默。
王安权微微停顿了一下:“我给你三息时间,说明你的来意。”
灰袍女人稍作思考后,便也没有再劝,只低声道:“我要一个人。”
王安权怔了怔:“鸠智?”
“王大人果然聪慧。”女人笑着点头:“我要他,但却不急。三五天也行,三五月也行,但却必须将他带回天都。”
“那你恐怕是无法如愿了。”王安权沉默良久后,便果断摇头道:“我不可能把他交给你的。”
女人看着他果决的表情,而后低声道:“王大人,若没有大皇子给你第二次机会,你能有今日献城投降的资格吗?你甚至都走不出当年的天牢……虽说这朝堂中没有信任,但总归还有救命之情,知遇之恩可讲吧?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王安权听到这话,脸上不屑的表情变得更加浓烈:“不是,你真的以为,当年大皇子放我出狱,二次启用我,都仅仅只是因为欣赏我,同情我吗?”
女人听到这话,再次沉默不言。
“狗屁!!!”王安权声音极轻地骂道:“当年,我为师尊鸣不平,大闹天都,又当众拦他车驾,顶撞他,此事闹得天都人尽皆知。同朝为官的人,都骂我是缺心眼的傻子,但民间百姓却觉得我忠义孝顺,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那么,既然民意如此,他大皇子此刻若是能对我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