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身边的校尉得令,敲锣鸣金,还有人挥舞着令旗。
很快,鸣金声起,偌大的校场,操练杀敌的禁军渐渐收势,马声嘶嘶,呼喝声起,纷纷朝着点兵台看过去,带着疑惑,因为操练项目还没完。
“怎么停了?”
“.”
而另一边,那位王监军的巡按随从快步跳下台子后,骑上一匹枣红色马,快马朝着校场西北角而去。
不消一会,其来到那边行营,只是其快要冲到那群黑甲面前时,眼中闪过一丝阴光,作为干爹的干儿子,他最是擅长揣摩干爹的心思,不然他也不会从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卒子混到如今的位置。
他故意没有勒缰减速,直接马声嘶嘶欲要冲过去,给那些泥腿子个下马威看看。
此人眼里闪过阴险心思,可就在离那群黑甲还有三四丈时,脚下的枣红色骏马像是感觉到什么,猝然发出嘶鸣,接着像是受了惊般,马蹄一软,整个前腿一弯,整匹马栽倒在地,溅起泥土沙石。
而马匹受惊,事发突然,马背上那位监军随从尽管反应已经很快,想踏鞍上纵,但还是慢了一步,被惯性一带,身形在空中一个翻滚,然后又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卸力。
正好滚到第九山甲士的身前!
一群第九山甲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不知自己常与妖魔厮杀,染了不知多少魔血,沾染了煞气惊了马,只想这人马都骑不好?
最后来了一句。
“兄弟,你没事吧。”
有人伸手去扶,结果这位监军随从,王监军的“好干儿”从地上爬起来,拍开搀扶,面露怒色,
“是谁?”
“是谁偷袭的,你们这群泥腿子好大的胆子。”
他把坠马的原因归咎于眼前第九山甲士们身上,不然好好的为何马匹会栽倒,让他在场上受到了如此奇耻大辱,所以怒气上涌,嘴上也变得尖锐起来。
第九山甲士一听,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
有位一只眼上下带着狰狞刀疤,身形高大的甲士,本来好心去扶人,结果被眼前这人指着鼻子骂,被拍开的大手直接如闪电般提着这位“好干儿”的衣领,提了起来,眼睛怒瞪,眼球都鼓了起来,边缘还有血丝,颇为摄人。
这位监察随从脸色一变,腰间刀嗤地一下要拔出,结果被这位第九山甲士直接一拍,收了起来。
监察随从只感觉手上火辣辣的,再看着这人的眼球,感觉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