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第九山校尉牛兵”
“还未当面,不知两位大人?”
他目光主要落在座首的王监军身上,内心在琢磨对方什么事。
心里抱着警惕,对方的表情不善,在来神都前,将军提前交代过,进京后,需要事事小心,以免遭人针对。
王监军自然懒得与一个小小校尉报什么名号,坐在椅子上,斜着一双眼睛,带着睥睨和尖锐,
“方才兵马操练时,本官听到你们在说,我禁军战法不如你们,还说我大乾禁军都是些拳绣腿?”
“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着冷笑,音调拔高,声音飘荡在校场上空。
这一声响,让整个禁军校场瞬间炸了,接着有横眉冷对怒喝声,也有冷笑讥讽声。
“什么?”
“岂有此理,竟让这些边军瞧不起了!”
“笑话,什么时候,轮到他们碰瓷咱们禁军了。”
“哼,不知所谓!”
“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
禁军将士,要么是身份不俗的勋贵子弟,要么是百里挑一的武道好手,内心骄傲,被一群边军如此议论,自是横眉冷对。
就连那位林中郎听了这言语,也是眼神一冷,眸子里亮起锋芒,盯着牛兵。
而牛兵见这位监察御史说的话,以及现场的“群情激奋”,黝黑的脸庞当即冷了下来。
他第九山的兄弟何时说过这些话,顶多只是说过禁军操练的战法有些乱,未曾说过不如他们。他立马意识到,眼前的这皮肤发白,眼神阴险的家伙,要整他们。
眼皮上拉,一双眼睛直视眼前的监察御史,牛兵面对对方的刻意威压,直接顶回去,面无表情,
“这位大人,我第九山将士,只有羡慕禁军兄弟的武备精良,操练勇猛,不知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们如此说,大丈夫行的正坐的直,都是军伍弟兄,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岂敢嘲笑。”
说着他,盯着王监军一字一句,
“不知我们第九山怎么得罪了大人,上来扣这个帽子。”
这话可以h说怼的非常直接了,面不改色。
将军提醒让他们不要惹事,但也说了,不要怕事。
监军王喜面对牛兵的直言顶撞,面色一沉,座椅上的身子往前一倾,一双狐狸眼看着牛兵,里面闪过凌厉,
“好一个能言巧辨!”
“如此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