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晚上便有谈资了。
有人幸灾乐祸地说东玄山要倒霉了,敢公然对王府新立的世子出手,犯了大忌,若是北凉王府抓着此事不放,管你什么洞天,也要灭掉。
也有人发笑,那位东玄山真传蠢到没边了,真是酒色蒙了心,为了一个女子稀里糊涂的,结果撞到铁板上了,被斩了手臂不说,还连累了山门。
当然也有人不解,这事里面似乎透着牵强,但又说的过去,北凉那位新立世子的做法也挑不出理来。
人群散去,圆台之上,那位清风阁少阁主陆元君,朝着亭中世子拱了拱手,眼眉上挑,
“世子大量!”
说着,纵身一跃,如蜻蜓点水般潇洒离开。
亭子间,那位世子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笑什么。
一场闹剧终场!
不久后,官舍一间房间里,灯火漆黑,与外面的灯火通明格格不入。
房间里,东玄山的几人聚在一间屋子里,气氛冷的像冰一样。
黑暗中,韩忠背身站着,而四弟子沈剑跪在地上,面如死灰,断臂上上的肉芽滴着血。
奇长老和其三位真传弟子在一旁冷眼旁观,面色都不好看。
只有他的二师兄乔浪,那位莽汉在一旁忙碌,帮师弟治疗伤势,朝着其伤口渡真气,只是很快就满头大汗,看向师父韩忠。
“师父,师弟肩膀上的几个玄窍被打穿,恐怕.”
“这是他自找的。”韩忠猛然转身,面色发怒,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弟子,
“你把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沈剑惨白的脸色更白了些,低着头,没有言语。
“怎么,不好说?”韩忠冷笑,恨铁不成钢,拂袖一甩,
“你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把为师和你的同门全都害死。”
“不是的,师父!”沈剑猛然抬头,面色透着自责与不甘,“当时我与陆兄一起去宾客楼,认识江湖中的青年才俊碧游仙子琴箫双绝,在湖心亭中表演,引来全场惊叹,后来一座楼阁中有人请仙子表演,仙子拒绝,那人不依,当时陆兄与我抱不平,加上徒儿之前在清风阁与那位仙子相识投缘,于是上前阻拦,结果亭中又多.”
后面的事情显而易见。
韩忠听到这些,“够了”,随后像是失去了许多力气,闭上双眼。
“师父,徒儿知错,连累了您和大家!”沈剑看了师父这样子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