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抬手,“这些话就无需多说了,我与你师父和在坐的这些人,早年都是託付性命的交情。”
说著,他环视一圈,面带有些感慨,
“元昆道友横遭劫难,青阳子道友也遭受波及,可惜陈某一身本领,未能及时察觉。”
秦如霜等人听言,脸色微动,默然不语。
姬无命直起身子,脸色郑重,语气带著一丝激动,
“將军身怀重任,已经做的够多了,家师常常感念將军情深义重,听闻將军重新掌权,立即派在下前来,与诸位前辈,一同商量怎么能为將军分忧一二。”
“若是有所差谴,无命义不容辞!”
这话听著像虚头巴脑的客套话,却是这位蜀山弟子的真情实意。毕竟他也是早期跟著师父青阳子,隨著第九山南征北战。
陈渊点了点头,压了压手,“好意心领,这件事等会再说,先坐。”
说完,他手一摄,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面前的酒杯斟了一杯酒,然后举杯,对在座诸位道:
“各位的来意,公孙先生已经告知於我,陈某在这里,先敬各位一杯!“
“举杯!”
秦如霜等人纷纷端起酒杯,隨著陈渊带头喝下,也纷纷一饮而尽。
这一杯酒喝完,席间那种有些侷促的气氛也慢慢消融。
“啪”
陈渊將酒杯放下,开始问询起每个人的近况,毕竟说起来,他们这些故人聚在一起的机会少之又少,物是人非,重温一下旧事也挺好。
“秦姑娘,那位靖远侯府的独孤姑娘怎么不见?”
秦如霜在席间安静如水,只是静静地听陈渊讲话,与当年战场上的模样大相逕庭,她也变了许多。
“局势多变,独孤姐姐被她父亲神侯接回了神都,神侯就独孤姐姐一个独女,疼爱的紧,找人请了回去。”秦如霜轻声回答。
“那秦太傅难道就放心得下他的孙女呆在如今的蜀地?”陈渊想到了当初朝廷上,那个朝著方腊甩鞋打脸的老头,不由笑了起来。
“家里確实曾传信催我回去,不过,如今剑南道的情况,虽不缺小女子一人,但也许之前有过一段征战经歷,如霜总想著能不能再做点什么。”
“后面,家爷就默许了,没有再催如霜回去。”说这些话时,这位秦姑娘的眼睛很亮。
陈渊闻之,点了点头,
“巾幗不让鬚眉,秦姑娘,陈某敬你一杯。”
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