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正,正是微臣。”
范益吾抬起头,硬著头皮答道。
“哼!你还有脸来见朕!”
说著,小皇帝抬手扔出一封奏摺,重重砸在六人面前。
“江南十纲盐商供给国库纲银的官船,又一次在邗沟覆没,上百万两白银无踪,转运使王风,副使刘涛,押运军卒及船工全部丧生!上次你说是大顺那帮逆贼南下淮河,犯边抢入境內,夺走了朕的钱银,如今,你又有何话讲?!”
瞅著余怒未消的小皇帝,陈叔大跟旁边的吏部尚书李伸伯对视一眼,顿时感觉到事情的棘手。
“收缴纲银、补充国库乃朝廷之命脉,每年食盐专售之盈额抽水,达白银三百六十万两,占据天下殖货的半数以上,先皇曾屡次强调,盐铁转运、纲银收缴之重重於泰山,然尔户部、工部、兵部竟玩忽懈怠,竟致淮河水兵疲弱,轻易便放大顺叛军南下,烧杀抢掠,邗沟水段更是年久失修,暗礁颇多,半年之內竟发生数次覆船事件!”
小皇帝越说越气,刀子般的眼神已从范益吾处,落到了工部尚书史龙江身上:“你们说,为何朕的三大盐区,偏偏只有这真龙所居的两淮之地,怎么也收不上这纲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