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庆尘看过去。
李束斟酌了许久说道:“先生,过几天我们补个拜师礼吧?”
“怎么,打心底里佩服我了?”庆尘乐呵呵说道。
“那倒也没有,”李束说道:“就是觉得,你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先生,多佩服倒也说不上,但我想了想,如果别人来做我师父,我会不服,如果是你的话,我能接受。”
李煌吆喝道:“那就够了。”
庆尘没有搭理这些醉汉的胡言乱语:“都别坐在天台边上了,我担心你们一头栽下去。”
此时,李长青坐在庆尘旁边的晚风里,独自拎着一个酒瓶子,望着天台下那个绚烂的世界:“真好。”
女人大学毕业后就进了李氏情报系统,这些年她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审讯了多少人。
她的生活,就是不停的飞往不同的城市,处理不同的桉子,抓捕不同的间谍,好像生活本来的面目就是如此,只有工作。
庆尘问道:“听说你跟老爷子的关系不太好,为什么?”
李长青叹息一声说道:“妈妈病危的时候,他明知道妈妈时间不多了,却还临时选择前往春雷河的军营阅兵,我那时候觉得他真是无情,找了那么多女人,却一个都不爱。”
“那现在呢,原谅他了吗?”庆尘问道。
李长青摇摇头:“本来不想原谅的,但听说他病危了,还是忍不住来看看。其实他是个合格的父亲,但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你是不是以为会有什么离奇的父女仇恨,结果却听到一个这么俗套的、狗血的故事。”
在庆尘的印象里,那个老头不像是一个财团的主人,而是一个平凡的、有很多缺点的糟老头子。
对方的身上没有什么光环,反而一身的毛病,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庆尘想了想说道:“他很孤独。”
李长青怔了一下。
她兜里的手机响了,接通后,老十九的声音传出来:“老板,老爷子病危了,枢密处让您赶快去抱朴楼,还有庆尘也得去,车队已经等在你们楼下了。”
李长青愣了一下,赶忙起身。
所有人酒都醒了。
此时此刻,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件重要。
众人弃了摩托,上了楼下的车队。
李长青和庆尘上车后:“确认是病危吗,不是假消息?”
老十九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回头说道:“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连许多李氏三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