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满足。”
庆尘顺着霓虹寻找过去，他站在那家巨大的机器人商店里，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
他没敢说话，而是举起手机哒哒的打字：“壹，你能看到橱窗里的商品吗？”
“我能我能！哇，好多款式啊，我喜欢左边第三个，还有右边第四个！”壹回应道：“不过这两个都好贵啊。”
壹看上的两个，都是少女款，外表看上去彷如活生生的人类，连眼球都格外灵动，甚至会模彷人类的童孔收缩与放大，头发柔顺又逼真。
壹控制着庆尘手机的摄像头变焦，观察着橱窗里的机器人们，它发来消息：“要不我还是选最后面那排的吧，我看那里的便宜。”
庆尘笑着打字：“没关系，你先挑你最喜欢的。”
虽然壹存在于手机里，但庆尘感觉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小时候站在橱窗外，眼巴巴望着玩具模型的两个小朋友，就算淋着小雨也毫不在意，并计算着自己小猪存钱罐里的数量，以及买下玩具的时间。
壹犹豫了一下：“真的可以随便选吗？”
庆尘回应道：“当然。”
“那我要左边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