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里奇怪了?我一直都很正常。”
陈雪道:“你怎么会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厉害的医术?”
张大官人一时语塞,陈雪无疑问到了关键之处,可这恰恰是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他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如果说出他的经历,别人不把他当成神龘经病也要把他当成一怪胎来看,张扬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世上有天才吗?”
陈雪道:“既然你可以是天才,玲也一样可以是,兴许她就是一个武学天才呢。”
张扬当晚就留在别院居住。
玲离去之后返回了香河疗养院,罗慧宁因为女儿的事情担心了一整夜,看到她回来,关切的迎了上去:“小玲,你去了哪里,害得我担心死了。”
玲淡然笑道:“妈,我没事,只是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开车去看看!”
罗慧宁道:“你去了哪里?”
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妈,我累了,想洗个澡去休息。”
罗慧宁的目羌显得有些失落。
玲道:“妈,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爸的情况怎么样?”
罗慧宁道:“还算稳定。”
玲道:“别想太多,等明天找机会,我跟你详细说去了哪里。”
罗慧宁点了点头,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她的心情却始终高兴不起来,玲这次苏醒后的确转变了许多,可是罗慧宁却仍然感觉到她们之间存在着相当大的距离感,看得出玲在竭力修好和她的关系,可是她们之间始终有一堵看不见的屏障将她们分隔开来。罗慧宁不知道女儿的身上究竟生了什么,现在的玲究竟在想什么?她又想龘做什么?
对玲感到困扰的不仅仅是罗慧宁,张扬也是一样,第二天一早他回到了香河疗养院,玲正在花园修剪着花枝,将剪下来的一束花插在花瓶。雨过天晴,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显露龘出几分的慵懒,这多少减弱了她身上的孤傲味道,让她看起来更真龘实一些。
玲感觉到张扬走近了自己,却没有抬头看他,轻声道:“我爸的病好多了,他说想出来走走,可是医生不让,我来剪几枝花,让他感受一下外面的颜色。”
张扬迷惘的看着玲,此时的玲表现得温柔娴淑,宛如一个邻家大姐姐,这又让张扬无法将她和昨晚的冷酷联龘系起来,张扬道:“你要拓片究竟有什么用?”
玲没说话,又剪下一枝花,插龘入地上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