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跟我谈拆迁政策了,这会儿居然还跟我装傻,我说,你们俩是装傻还是真傻?”
两人哭丧着脸,谁都不敢说话,生怕一说话又触怒了张扬。
张扬道:“刚才还有两个呢?他们去哪儿了?”
车手道:“不知道,我们真不知道,张……张书记,我们有眼无珠,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大量放了我们吧?”从他这句话就证明,他们对张扬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
张扬道:“放了你们也成,不过你们总得跟我说句实话吧?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西京区拆迁办的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得?”
两人一起摇头:“我们真不是,我们真和拆迁办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大官人冷笑道:“看来今儿不给你们一点苦头尝尝,你们就不会跟我说实话。”
那名稍胖的年轻人道:“张书记,您就是把我们给打死,我们也不是拆迁办的人。”
张大官人道:“还他**真有点**烈士的味道,打死都不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远方的山林中传来一声惊恐的惨叫,这叫声充满了恐惧,在深夜中突然响起,让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为之一震。
张大官人辨明了声音的方向,冷笑道:“故弄玄虚!等我抓住他们,一起跟你们算账。”他伸手制住了两人的穴道,向传出声音的山林处奔去,几个兔起鹘落,已经在百丈之外,张大官人进入那片山林,山风阵阵,吹动树叶发出尖锐的鸣啸,山风中隐约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张扬没来由打了个冷颤,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紧张了起来,他转过身去,看到身后并无人在,抬起头,夜空中的云层不知何时将那轮明月给遮挡住了。
张扬用手中的白蜡杆拨开前方的树枝,脚步变得缓慢而凝重,越往前走,血腥的味道越浓,终于他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前方一幕惊人的场景,两名男子被倒挂在树上,两人的咽喉都被割开,鲜血不断往下流淌,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鲜血,张大官人虽然没有走近,却已经意识到,两人已经死了。
他心中暗叫不妙,急速转身向香山别院的方向狂奔而去,自己十有八九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刚刚奔出树林外,又听到一声惨叫。
刚才被他制住穴道的两人,如今软绵绵躺在大门处,张扬来到他们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他们的颈部动脉,两人的心跳都已经停止,检查他们死亡的原因,竟然是被人硬生生折断了颈椎。
张大官人从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