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龙和张扬碰了一杯,望着南湖浩渺的水面,不禁感叹道:“这里水域面积比雅云湖要大许多,景色很美,江城市政府为什么没有大力开发呢?”
张扬道:“江城是个老工业城市,过去一直对旅游业并不看重,直到我去了江城旅游局,旅游开发才逐步发展起来。”
一句话惹得常海心格格笑了起来:“张扬,你不自吹自擂能憋死啊?”
张扬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从清台山开发,到南林寺、古城墙、老街重建,我算得上立下了汗马功劳,要不,人家左市长能把烧头柱香的机会让给我?”
提起这件事,常海龙也笑了起来:“我说哥们,这次不好意思啊,想不到最终还是抢了你的头彩!”他对张扬的这份人情还是很感激的。
张扬笑眯眯道:“那头柱香谁烧不是一样?我是共产党员,我也是无神论者,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
常海龙道:“我不是共产党员,我还是很迷信的。”
“你不是迷信,你是贪财!”常海心一语道破了二哥烧香的实质。
常海龙笑了起来,此时船行到西北方的河叉,这条河叉长度大概在三里左右,河叉的另一端是一面小湖,被称为小南湖,小南湖平整如镜,周边植被丰富,深秋时分,树着点,革命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您要是累病了,以后秦市长肯定要找我麻烦!”
秦传良笑道:“怎么会?我现在身体好的很,你教我的那套打坐练气的方法,我每天都在练习,感觉体质比过去强多了,睡眠也好了。”
他们正说着话,秦白从外面走了进来,自从进了专案组,秦白就没有准点下过班,他满脸疲倦的过来和张扬他们打了个招呼,去厨房盛了饭自己吃了。
秦传良有些心疼的看着儿子,低声道:“张扬,小白最近忙什么?我平日里都很少见到他!”
秦白听到了父亲的话,端着碗走了过来:“爸,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现在在专案组!忙着查田局被刺的案子!”
张扬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这次去东江见到了田局,他很不甘心啊!”
秦白道:“别说他不甘心,我们局内部也有很多人不甘心,大家都不想田局走!”
张扬喝了口茶道:“荣局在你们公安内部风评怎么样?”
“还不错啊!对每个人都笑嘻嘻的,不过他们都说荣局太软,觉着荣局当局长并不合适。”
张扬笑道:“你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