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黑格外狼狈。
他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像是被烧焦了一块，凌乱不堪。
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脚踝似乎也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看着眼前之人一副凄惨的景象，方唐突然有一股负罪感。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家伙弄成这样，应该跟自己的伺服器脱不了干系。
之前他在测试防火墙功能时，也曾找人试过，结果和现在差不多。
只不过当时他们见好就收，没有像小黑弄得这幺惨烈。
「没事没事，房子没烧，就是一点小火苗而已，我都帮你扑灭了。」
他给予对方安慰。
小黑擡起那双布满雾气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方老板，你这赌局真是邪门，我恐怕暂时没办法跟你比了……」
方唐笑了笑，这货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为什幺遭罪呢。
「走吧，跟我去楼上，我带你见识见识打败你的对手。」
……
十分钟后。
看着眼前这几乎从电脑屏幕里面跳出来的论坛界面，小黑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方老板……你是说，刚才我之所以那幺倒霉，就是因为这个论坛的防火墙搞的鬼？」
他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
尽管在攻击边境论坛时遭遇了一连串的意外，但小黑从未将这些怪事与防火墙联系在一起。
开什幺玩笑！
他大名鼎鼎的黑客t从八岁就开始玩编程了，防火墙是什幺他再清楚不过，可从来没听说过哪家的防火墙能把别人的天花板都给拆了啊！
这哪里是科幻？这简直是玄幻！
他现在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
你跟别人玩算法，别人跟你玩刀法。
这怎幺打？
你要是早说你这防火墙是搞物理攻击的，我特幺才不会跟你打这个赌呢！
「好了，愿赌服输，你的那些个老古董坏了也就坏了，回头把硬碟里面的数据拷出来就行，以后用我这台伺服器，你还怕你的排名不能提升吗？」
方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往前看。
小黑被方唐的话触动，从先前的郁闷中逐渐回过神来。
当他再次看向眼前的电脑界面时，目光中已然多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震撼、疑惑、迷茫。
他实在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