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余一满不在乎道:
「不过是此地阴气重,容易误入冥土罢了我本就对首都的冥土好奇的紧。」
一旁,诸葛思打了个寒颤,望着空无一人的长街,哭丧着脸:
「但也不能悄悄溜出来啊?好歹也得跟叔父说一声吧?」
诸葛余一鄙夷的看了眼小弟,哼道:
「我们诸葛家,乃十望之一,你便连就这点出息?」
诸葛思神色一苦:
「阿姐,咱们是这十望怎幺来的,你还不知道吗?太爷爷当初运气好,捡了个漏,这才让咱们成了上一个千年的十望」
「这一千年,咱们要还能成十望,那才是见鬼!」
诸葛余一瞪了他一眼:
「说什幺丧气话?而且,太爷爷说是捡漏,实际上我早就向他老人家问过了——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太爷爷是神机妙算,算来的漏!」
听着阿姐的话,诸葛思翻了个白眼:
「这话儿也就你信了,就咱太爷爷,整天抠着那大脚丫子,神机妙算?」
他抚额道:
「真要神机妙算,我诸葛家怎会被那也是运道好,才登上十望的司马家压制的这般惨烈」
诸葛思话语戛然而止,眯了眯眼睛:
「说什幺来什幺啊」
迎面走来了个银袍男子,姐弟两人再熟悉不过——正是司马氏年轻一代的魁首。
司马誓。
银袍男子负手走在长街上,淡淡瞥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姐弟两人:
「怎幺,也出来寻冥土鬼市的?」
诸葛余一俏脸微寒:
「与你何干?」
司马誓晒笑道:
「怎的火气还是那般大?我为司马氏这一代年轻魁首,你是诸葛氏这一辈的首席。」
「你我应当平和交谈才是——哪怕我们两家有再大的怨仇,但到底是十望,喊打喊杀是小家族才做的事。」
听着这银袍男子戏谑的声音,
诸葛余一将牙齿磨的嘎吱做响,冷冷道:
「等到了角逐之事,我当斩你。」
司马誓哈哈一笑:
「你这名字可取的不好,诸葛余一,按理说该万事留一线,可你却从不给自己留一线。」
他笑容猛的一敛:
「诸葛丫头,有些话,说出口来,可就收不回去了。」
两人隔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