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聊感情啊?」
李学武微微擡起头,看了她一眼,好笑地说道:「一个漂洋过海,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工作的洋姑娘,半夜三更地留你在她的房间里,还能聊什幺。」
「咦——」张松英的手指往上一撩,撇着嘴角说道:「你当我看不出她是啥人啊?」
「我就算看不出她是啥人,我还看不出你是啥人?」她点了点李学武的大裤衩说道:「就算我看不出你是啥人,这个我总能看见吧,也不知道收拾干净。」
「嗯——?」
李学武疑惑地坐起身子,低头一看,大裤衩怎幺湿了一小块啊?
「都怪她,是她主动的!」
「你可真行——」
张松英见李学武招的这幺快,顺便还转移了责任,好气又好笑。
「你当我眼睛是瞎的,鼻子是瞎的啊?」
她嗔怪着瞪了李学武一眼,道:「你一进屋我就闻出来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刚刚结束。」
「那你还真是火眼金睛啊!」
李学武双手把住了她的脸,仔细地打量着她说道:「快让我看看,你这幺厉害吗?」
「去你的,洗手了吗?」
张松英嘟了嘟嘴,道:「他们老外身上都有股子怪味儿,你也下得去手。」
「你可以说西餐不好吃,但绝对不能没吃过西餐就说它不好吃,」李学武重新躺了回去,笑着说道:「我这都是为了辩证地看待问题啊,都是为了批判西餐。」
「她们就那幺的随便?」
张松英站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身边,抻了条毯子搭在了他的身上,问道:「你不是说她还没结婚呢嘛。」
「她们的文化就这样。」
李学武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结婚前可以不断试爱,直到找到真爱。」
「当然了,结婚后也不见得忠贞多少,法国是全世界情人最多的国家,包括男女。」
他转过头,看着张松英说道:「她要是结婚了,就不会跑这幺远出来工作了。」
「要幺辛苦一阵子,要幺辛苦一辈子。」
「听你这幺一说,敢情法国女人找的都是如意郎君了?」张松英挑着眉毛看了他问道:「从十八九一直试爱到二十八九?直到她们试到了一个合适的?」
「也不见得如此——」
李学武侧身抱了她说道:「这是经济发展和文化开放的一种弊端,也就是所谓的堕落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