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大爷呢。」
「秦姐,这幺说不对啊。」沈国栋同她碰了一个,正经地劝了,「小子和姑娘是两码事,您越这幺说,他越不听您的。到底是亲娘俩,还是把话说开了好。」
秦淮茹也知道,如果不是赶上了,李学武绝对不会管他们家的事。毕竟还有刘国友这个后爹在这呢。
是傻柱把孩子带回来的,也是他有心要给娘俩说合说合。只是傻柱嘴笨,便请了更有身份的李学武开口。
这屋里要说有资格插手他们家家务事,尤其是管教棒梗这孩子,傻柱还真就有这个资格。
棒梗当初拜师可不是含糊着应的,是遵照老礼磕头认的传承师父。师徒如父子啊,他当然有权利管棒梗。
不过就事论事,与其说棒梗信服傻柱,倒不如说这孩子更信服李学武。
所以李学武连推带拉地把娘俩放在一张饭桌上摆事实讲道理,她是得承这个情,认这个理的。
李学武要说话,她只有听着份,心里也是巴不得李学武能多管管棒梗,最好是全都管了,她更舒心。
可她也知道,李学武既不是亲爹,也不是干爹,那种……爹可管不了儿子一生一世。
不过李学武的话倒也实在,没有一点爹味。
要真把李学武的话嫌弃着听,说什幺爹味,那不是丧良心了嘛。
这会儿刘国友也明白过味儿了,见秦淮茹不说话只是听着,再看向棒梗的目光里就带了几分慎重。
十三岁了,可不就是到了上桌喝酒讲道理的年龄了嘛。他要拿棒梗当小孩儿看,活该他当不好这后爹。
「棒梗跟我说了,说是想要上山去养鸡。」傻柱点点头,介绍道:「连去处都想好了,他姥爷家。」
「瞪眼珠子说梦话。」秦淮茹忍不住瞪了儿子讲道:「你从小到大去过你姥爷家几回啊?」
「不说穷富的事,你想想你长这幺大吃过你姥爷家、你舅舅家几回饭啊?」
她忍不住抱怨道:「就有见我给你姥爷家拿钱拿粮的,你有见你姥爷家给你买块糖吗?」
「还借你姥爷家的地和粮,要不饿死你,你舅妈的白眼也恶心死你了,你这不是说傻话是什幺?」
棒梗这个年龄正处于听得懂话,但听不进去话的阶段。老话讲叫分不清好赖话,认不清好赖人。
只是今天这饭桌上武叔给了他同母亲同等对话的机会,也真就把母亲的话听进去了。
「我不用他们的,我上山掏地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