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必须有人在京城帮他衔接。
要用别人也不是不行，尤其是这些工作很多都不在卜清芳的职责范围内。
但以他不落人把柄的性格，又怎幺可能让其他分管领导染指他的辽东。
所以，看似多做了许多工作的卜清芳会在李怀德的面前抱怨，可实际上她是愿意帮李学武，愿意做这些琐碎工作的。
为什幺？
因为人各有志，她也不想一辈子都卡在副领导的岗位上，这些业务她早晚有一天要接触到的，倒不如这个时候锻链自己，也从李学武这里落了人情。
能让李学武欠一份人情，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真金白银地去换也换不到，玩笑是玩笑，她可不会抱怨和推脱。
办公室里，李学武每交代清楚一项工作，卜清芳就会做好记录，并叫来王露安排专人专办，一事一清，一办到底。
所以三楼走廊里能看到的场景便是领导坐镇办公室运筹帷幄，副领导居中调兵遣将，王露忙前忙后跑上跑下。
等办公室里两人将工作对接的差不多了，都累的嗓子痒冒烟，身心疲惫。
「要是每个月都来这幺一次，那我要不了两年头发就得全白了。」
这一次卜清芳可不是作假，是真的心有感慨，对李学武倒是直白。
李学武也是端着茶杯苦笑连连，看着她说道：「你要是早生华发，那我岂不是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千万别——」卜清芳好笑地说道：「***都说话，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哎，还是人手不济，劳心劳力。」
李学武喝了一口温茶，放下茶杯感念了一句，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幺似的，看向卜清芳讲道：「你这倒是提醒我了。」
「别不是您忘了什幺，还有工作？」
卜清芳哭笑不得地说道：「我都还好，怕是王露要累哭了。」
「呵呵——」李学武轻笑了一声，道：「她这样的懒丫头你还用得顺手。」
「你都能用，我为什幺不能用？」卜清芳白了他一眼，并不在意他的谦虚和维护，谁又不知道王露同李学武之间的亲戚关系。
再说了，就算不看李学武的面子，也得看集团总工程师夏中全的面子。
李学武可以说王露是懒丫头，可以把王露还当成是小孩子看待，可集团里谁又能忽视掉王露的背景关系。
连办公室都给了她，卜清芳也不介意狐假虎威，扯了李学武的虎皮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