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你叫个担架?」
李学武好笑地停住了脚步,回头对棒梗说道:「你在学校打架也是这幅德行?」
「谁——谁家打架——用跑的——」棒梗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回答武叔的话也是勉强。
李学武却好笑地问道:「打得过还行,打不过怎幺办?」
「硬——硬扛——」棒梗双手拄着膝盖,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这才是农历二月天啊,那句话是怎幺形容二月天来着?
我说你是人间的二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不对,这说的是四月天。
哦哦,对了,应该是这句:
二月春风似剪刀,剪了头发照样骚。
「明天我从保卫处牵头犬回来。」李学武坏笑着对棒梗说道:「你要是跑慢一点,小心你屁股少块肉。」
「啊——」棒梗痛苦哀嚎道:「叔啊,您是遛狗啊还是遛我啊——」
***
张恩远同于喆一起来接李学武上班的时候便发现这家新来的那小子有点不寻常。
怎幺说呢,累吐舌头了。
或许是早晨锻链的狠了,第一次长距离跑步让棒梗十分的不适应。
早饭都比以往吃的少了几分,精神头有些虚,一副要罢工的样子。
周亚梅和李学武都没搭理他,唯独付之栋好像找到了玩伴一般,嘀咕着明天继续。
「领导,早上好。」
张恩远敲门进屋,站在玄关首先看到的便是李学武,然后才同周亚梅点头打招呼道:「周女士,早上好。」
「张秘书早上好。」周亚梅微笑点头道:「早饭吃了吗?」
「已经吃过了,谢谢您。」
张恩远几乎每天来家里都会说这幺一句,对周亚梅十分的客气。
用七窍玲珑心形容他并不贴切,因为这幺多年在单位里混日子,从没有人这幺说过他,他也没表现出太机灵的一面。
如果他足够聪明,手段足够狠厉,那也不可能坐半辈子办公室了。
他能在李学武点了他的将以后快速地适应现在的岗位,完全凭藉多年的积累。
张恩远坚信一句话,勤能补拙。
只要他足够勤快,就算笨一点,慢一点,领导也不会怪罪他的。
所以每天一早他先到办公室打扫卫生,准备热茶,然后才同于喆一起来这边。
同于喆坐在车里等领导不同,车一停稳,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