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似的。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问道:「又看我,这次看什幺?」
顾宁听见李学武发问,再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李学武,然后侧身站在走廊墙边,眼睛看着对面的标语说道:「我从未在一具身体里看见过这幺多种性格的人」
李学武皱了皱眉头,随后洒然一笑道:「你还是觉得我是神经病?」
「呵呵」顾宁难得的笑了两声,随后低下头说道:「没,只是觉得你和我一样,都是创伤应激患者.」
「算是同病相怜?」
李学武逗笑一句,随后有些认真地问道:「你什幺时候发现我有病的?」
顾宁低着头,背着手站在一边,嘴里轻声说道:「在医院」
觉得好像说的不具体,因为两人在医院相遇了好几次,所以再次强调道:「在南方医院,那天夜里你在病房里哭,很大声,第二天张医生问你,你却不知道晚上哭的事儿」
李学武当时的记忆就像时光轮似的,记忆被打的支离破碎,时哭时笑的。
「而确定的时候就是刚才,我叫你名字,你转头看我的那一刻」
见顾宁说到这儿,李学武不解地问道:「我当时怎幺了?」
顾宁擡起头看着李学武说道:「眼神,和我从废墟里爬出来的时候一样,我能理解被刺激到,那种反应和心情」
被顾宁大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现在换成李学武低头了。
「我不知道当时什幺心情,当时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或许我的反应过激了吧,可你为什幺还要跟我来这边儿?」
好像是怕顾宁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李学武解释道:「我说的是你对他们三个应该比对我熟悉,或者说有交情吧?」
顾宁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当时问了那句「你确定吗?」的话,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愿意舍弃跟那三人的「交情」,选择跟着李学武来这里。
可能养了二十多年的乖巧性格想要腹黑一下吧。
「你们都是大院儿里的子女,应该比对我要.」李学武想说,又有些说不下去,不知道该怎幺表达自己的意思。
顾宁却是听懂了李学武话里的含义,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
说了这一句,再次沉默了一阵,顾宁才说道:「可能是我太清醒了,也太冷静了,我适应不了他们所谓的那种快乐,也不是真正的友情」
李学武这会儿对顾宁倒是有了些兴趣,看着低着头的顾宁问道:「你向往的友情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