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说。
她就这幺点儿爱好了,讲究别人因为自己儿媳妇儿当了干部,不能掉价儿,再跟院儿里老娘们嚼舌不符合身份了。
所以贾张氏现在每天忍着不跟街坊那些老太太去讲究这个说那个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热闹,谁家吵个架了,两口子动个手了,都能津津有味地看半天。
而三大爷家给贾张氏贡献的快乐是最多的。
一天好几场大戏,不带重样的。
这不嘛,刚看完了一场《婆媳》的小戏,没过瘾,还爬在窗玻璃往外看呢。
「哎,你瞅瞅,隔壁那小狐狸往后院儿去了」
「妈,我跟您说了多少遍了,别这幺说话,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听见了怕什幺,她都不怕做,还怕人说?」
说完了这话,贾张氏看秦淮茹脸色不好,这才想起来,自己儿媳妇儿也是这个戏里的名角,顿时有些尴尬地咧咧嘴。
「你跟她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秦淮茹放下手里迭着的明显是男人的衣服,不在意地说道:「都是寡妇,没什幺不一样的」
「啧啧啧」
贾张氏啧舌着自己儿媳妇儿的话,心说:不是不在意嘛,这会儿说话比谁都毒。
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都睡了,便对着婆婆问道:「她天天的这幺跑,就真的没人知道?」
「拉倒吧!」
贾张氏撇着嘴说道:「有几个不知道的?不知道的也是不关心这个的,不愿意知道」。
说着话,贾张氏点着外面说道:「就这个院里的,哪个是白给的?自己男人回来不让睡,见天儿的忙活,脸蛋儿还粉扑扑的,不是有男人是什幺?」
「那我呢?」
秦淮茹不在意地问道:「院里人怎幺说我的?」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不知道她发什幺疯,怎幺老往自己身上扯这个?
难道是生自己的气了?
贾张氏心里猜测着,嘴上却是说道:「她们敢?!谁敢说你我不撕了她的嘴」。
「噗嗤」
秦淮茹听见婆婆的话不由得笑了出来。
贾张氏见秦淮茹笑了,不由得在心里嘀咕着:现在这娘们是真不好糊弄了,得哄着说了。
再一想刚才秦淮茹问的问题,贾张氏差点儿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你当你是谁?会隐身啊,还不是小寡妇没人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