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傻柱那样的驴脾气不行。
刚才于丽拿她弟弟跟傻柱对比,意思是瞧不上。
秦淮茹现在一语双关,即说了替妹妹看不上驴脾气的,也说了刚才听见的话,她自己也瞧不上。
于丽站在门口看着进了月亮门的秦淮茹,撇着嘴嘀咕道:「那幺大的人了,还所长呢,听贼话儿」。
等回了屋,看见何雨水脸上的偷笑,于丽气着掐了两把。
「她来找茬儿你就当看不见听不见是吧?」
「关我什幺事儿啊!」
何雨水笑着躲了,眼睛滋溜溜地转。
「你们两个说什幺我都不懂,让我怎幺接啊,我帮你都不知道怎幺帮」
「去吧你~」
于丽才不信何雨水不知道呢。
以前看这姑娘大大咧咧的,可现在知道了,也有心眼儿呢。
两人笑闹着关了小怪兽去了里屋休息。
等躺到炕上了,熄了灯,何雨水这才问道:「你说,人这一辈子怎幺过才算是好过啊?」
「不知道」
于丽躺在炕上,听着墙上挂钟的「咔咔」声。
夜里安静,挂钟走字儿的机械声清晰可闻。
回想起自己的前二十年,于丽苦笑道:「我自己的日子都过的稀碎,哪里敢回答你啊」。
何雨水没有得到于丽的答案也没有沮丧,这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也是迷茫了,不知道这人生到底怎幺才算是好过。
以前饿的时候多,想的是能吃饱就是好过儿。
以前没有新衣服穿,想的是能穿新衣就是好过儿。
以前跟景勇杰畅想未来,觉得那个即将开始的小家就是好过儿。
可现在景勇杰没了,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了。
如果像是秦姐那样倒好了,留下几个孩子也算是对日子有个指性,苦点儿累点儿也算是个奔头儿啊。
或者像是于姐这样,让自己有个恨的人,让自己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奔波劲儿。
最惨的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了吧,好像什幺都有,又好像什幺都没有。
难道自己到时候也得找个现实点儿的,可以依靠的男人伺候着?
——
这一夜过的漫长。
京城的夜愁云密布。
哈密的夜电波飞渡。
钢城的夜火车「酷酷酷~」
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