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理下来的头发收拾了。
「前几天街道还来通知呢,说那边要拆城墙,要家里管好孩子,不许去那边玩儿」
「嗨~这事儿得怨我爹」
傻柱倒是挺乐观,逗笑道:「这街道都说了要管好孩子,我这孩子也没人管,可不就受伤了嘛」。
「别动!」
李顺见傻柱乱晃,便用刮刀敲了他脑袋一下,随后便开始继续刮。
「师父,受了戒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娶媳妇儿了?」
傻柱被敲了一下反而跟李顺开起了玩笑。
李顺见他没溜儿也不搭理他,这小子准是见着秦淮茹的妹妹又扯闲蛋呢。
刘茵是个好心的,笑着逗趣道:「你师父还尘缘未了呢,哪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哈哈哈~嘶~」
傻柱正没心没肺地笑呢,气的李顺皱着眉头按了一下傻柱的伤口。
「我可不是剃头师父,要是再乱动,保不住给伱再开一个口儿」
吓唬了傻柱,李顺给伤口周边刮干净了,这才开始包扎。
这药面儿哪有不疼的,一上药疼的傻柱直咧嘴,搭上光头的形象逗得坐在对面的秦京茹更是笑了。
刘茵看着这两个没长心的,想着要是真走到一块儿,家丢了俩人都得乐呢。
等给傻柱收拾完,又给秦京茹扫了尾,这俩人脚前脚后地出了李家的门。
「嚯!~~~」
闫解放看着傻柱和秦京茹的形象,不由得惊叹了一声,随后便开始大笑。
傻柱哪里会让份儿,这肚子里的火儿正没处撒呢,伸手就要去抓闫解放。
「柱子!」
这会儿一大爷从外面走了进来,喝止了傻柱。
随后看了看傻柱的脑袋和那一脸不忿的表情。
「这是咋弄的?」
一大爷嘴里问着傻柱,眼神却是飘向了一瘸一拐正要转身往回走的秦京茹。
傻柱受伤,这丫头的嫌疑最大。
秦京茹也瞧见了一大爷的眼神,心里这气啊。
她都这副腿脚儿了,只剩一条好腿了,还能打的过一个大老爷们儿?
现在也顾不上笑话傻柱了,赌气囊赛地往中院儿去了。
傻柱点着闫解放,对着走出来的三大爷说道:「三大爷,好好管管你儿子吧,就这样的出门儿得叫人打死」。
三大爷揣着手站在台阶上,瞪了一眼自己家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