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眨了眨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儿呢。
刘茵也听见了李顺的话,走回到里屋给闻三儿配了药酒。
等走出来递给闻三儿的时候解释道:「学武拿了你李哥还没兑出来的药酒走了,你李哥怕出事儿,追电话去了」。
「哦~呵呵呵」
闻三儿这会儿也是无语地笑了笑。
那小子身体嘎嘎地,拿这酒肯定不会自己喝,说不上祸害了谁去。
可这话不能当着李学武的父母说,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嘛。
知道李学武没事儿就行了,闻三儿拎着一小瓶药酒也没说给钱的话,笑着跟刘茵道了谢便出门去了。
进了倒座房,看见「病愈归来」的闻三儿,大家伙儿都撂下饭碗,起身跟闻三儿道恭喜。
闻三儿也是拱拱手,笑呵呵地说了客套话儿。
这里也就老彪子知道点儿东西,其他人有心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待看见傻柱头发剔没了,脑袋上还包着纱布,闻三儿开玩笑道:「呦,爷们儿,这是咋地了,还有能在你头上开口儿的主儿呢?」
「嗨,别提了!」
嘴上说是这幺说,傻柱的脸上倒是笑嘻嘻的模样。
「东直门放炮崩的~」
「嚯~~~!」
闻三儿竖起一大拇哥,对着傻柱恭维道:「感情儿你练的这是铁头功啊!」
「哈哈哈~」
吃饭的众人笑不活了,二孩儿咬在嘴里的窝窝头都掉出来了。
傻柱则是人来疯似的笑道:「这也就是没赶上,要是早年间,咱这工夫,怎幺也得混个敢死队长!」
「柱儿哥这牛哔吹一宿了~」
老彪子笑着说道:「就是拆城墙雷管崩出来一个小土渣,赶倒霉正好砸柱儿哥脑袋上了」。
「可不是啊!」
傻柱比比划划地说道:「那是土渣嘛,那块头儿都有城门砖大了!」
「吹吧你!」
沈国栋笑着说道:「城门砖那幺大,不用说从天上掉下来,就是拿手砸也不是这个效果,这个我敢给你保证」。
「额~反正那块头儿不小!」
傻柱可没办法跟这几个小子犟,要说板儿砖砸人,这几个小子都是有经验的主儿。
在餐桌一众人的注视下,傻柱仍强调着那土块儿的大小。
何雨水愁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哥哥啥时候能长大啊。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