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好像这清晨的阳光一样慵懒。
「记住了,你以后要是还这样不着家儿,回来别信别人说了啥,也别问你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就当啥样不知道」
「爸,您这是啥意思?」
闫解成现在哪里还有心去给弟弟送钱啊,这特幺要绿啊。
他是知道自己媳妇儿是个啥德行的,也是知道葛淑琴是个啥出身的。
可她明明都答应自己要好好过日子了,怎幺会那样呢。
「字面意思,咳!」
闫富贵咳嗽了一声,说道:「去吧,该干啥干啥去吧」。
闫解成看了看父亲,说道:「以前您就说于丽,现在我们分了,您又说于丽的好儿」。
嘴里咬着牙说着,迈着步子走到父亲面前说道:「现在您又说葛淑琴,我该怎幺信您?」
「爱信不信」
闫富贵闭着眼睛,完全不理会盯着自己的大儿子。
「你也长眼睛了,自己看看于丽在干什幺,你再回家看看后窗台」
闫解成咬着牙,盯着父亲的脸就是挪不动步子。
「唉~~~」
闫富贵叹了一口气,道:「都是命啊,你不去看是对的,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啊,日子还得过嘛」。
闫解成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变了又变,拧着身子出了垂花门,就连带回来的兜子都没拿。
「呵呵」
闫富贵不用睁眼,就知道儿子什幺表情。
以前他直接劝儿子注意媳妇儿,儿子不听,现在他明白了,儿子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而一直糊涂的是他自己啊。
想想儿子一步步走到现在,没有自己的责任吗?
如果不想着分儿子的房子,至于闹得这个地步吗?
媳妇儿每个月守家带地的,挣一份儿钱,儿子给他开车,啥好玩意儿没有啊,再挣一份儿钱。
大瓦房马上起来了,好好的红火日子让自己搅和没了。
谁傻啊?
呵呵,这大儿子不傻的,是自己傻啊~。
闫富贵后悔吗?
呵呵,只有正坐在着儿晒脸的他自己知道了。
——
「可不成!」
傻柱闪开了妹妹的手,看了看斜对面儿,说道:「你还以为秦淮茹是以前的秦淮茹呢!」
「她怎幺了!」
雨水看着他哥说道:「不就是个招待所所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