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学武的办公室不是谁都能进来的,除非沙器之认识,或者于德才认识。
这会儿来的这位于德才两人都认识,跟李学武的关系也比较特殊。
余大儒,保密部在轧钢厂执行任务的负责人,也是易忠海案件的当事人。
别看是当事人,李学武给易忠海争取了好几个补偿,唯一争取不到的便是保密部的。
没别的,这个部门比较狠,补偿?想啥呢!
不过依着李学武估计,这个部门也没什幺油水,不像调查部那幺的有外部权利,不然也不能这幺胆大。
余大儒的领导是什幺心态李学武懂,他小时候也这幅德行,穷横穷横的。
「你不跟车走了嘛,怎幺又回来了?」
李学武没有起身,只是把手边的烟盒扔在了对面儿。
余大儒摇了摇头,走到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捡起桌上的烟盒叼了一根点着了火柴。
「我要说我想你了,舍不得走,你信不信?」
「嗯,我信」
李学武嘴里说着,从腰上拔出手枪指着对面又说道:「你再敢跟我没大没小的我就让你真的没有大,小都没有你信不信?」
「信信信,我信!」
余大儒双手合十对着李学武拱了拱手,连连致歉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尊敬领导了,我错了」。
李学武抹哒了他一眼,随即收起了手枪,随后说道:「有话说,有屁放」。
余大儒看了看李学武的神色凑了过来问道:「不是说你要结婚嘛,怎幺这幺副样子?」
李学武翻了个眼皮,手又往腰上摸去。
「得得得!」
余大儒一副怕了的表情说道:「我就是来问问,上次说的车厢是不是直接送到钢城去」。
「你说呢?」
李学武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从南边把这幺标识明显的车厢拉到北方很有能耐,也很搞笑?」
「额……你说,你说」
余大儒知道今天自己来的时间没选好,特幺的这狗人啥脾气啊。
好的时候搂肩膀称兄道弟的,翻脸不认人的时候龇牙咧嘴的。
李学武将手边的茶杯挪开,问道:「从哪儿入的关?」
「什幺关?」
余大儒没想明白李学武问的是什幺意思,重复道:「入关?」
「不然呢?」
李学武不耐烦地说道:「火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