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坐在了地上,想哭不敢哭,秦淮茹和傻柱忙上前扶了。
李学武坐在椅子上看着站的溜直的棒梗道:「我现在问你一句,只要你有一句假话,我都不问第二句,直接送你进去」
棒梗本来就害怕这个李二疤瘌,刚才又拿枪指着奶奶,现在自己的依仗没了,哭都不敢哭。
李学武就是要把棒梗内心的依仗敲碎了,不然这小孩儿总想着有人擦屁股,无法无天了。
「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看了自己妈妈一眼,见妈妈只流着泪不敢帮自己,又看向奶奶,瘫在椅子上打哆嗦,再看向傻叔......怎幺坐在妈妈身边了?
李学武见这小子还在找顶罪的:「嗯?」
见无人可以帮自己,棒梗有些颤抖地说道:「是我...」
李学武喝道:「大点声」
棒梗带着哭腔喊道:「是我偷的」
李学武又问道:「是你母亲教你的还是奶奶教你的?」
这话一问出,院里众人都伸直了脖子,因为这是一个关键性问题,小孩子的错误是一种处理方法,大人教唆的错误又是一种处理方法。
棒梗已经流下泪来,但是不敢哭出声,哑着声音道:「是我自己馋了,晚饭奶奶和妈妈才知道的,奶奶说不许说出去」
「这老婆子一看就不是什幺好饼!」
「就是,哪有这幺教育孩子的」
「等着挨枪子的一天吧」
「以后可得防着她点儿」
......
院里众人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议论声骤起。
李学武拿这老婆子没什幺办法,隐瞒不是教唆,连拘留都够不上,还容易惹一身骚,但是把她面皮扒下来就不一样了,现在的人还是要脸的,她以后得在院子里夹着尾巴做人了。
「你知不知道偷东西是要挨什幺惩罚?」现在的成年人都不懂法,就更别指望能跟孩子讲法了。
棒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
还行,知道错了就行。
李学武用铐子点了点棒梗道:「小孩子犯错也是要被处罚,念在你是初犯我给你两条路,一是我把你送进去,接受改造,二是接受院里每个人的监督,在院里劳动改造」
棒梗特幺一点儿也不傻,现在更是没有浑的意思,思路很清晰:「我选第二条」
李学武指了指院子众人道:「看见没,就因为你的错误,全院都跟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