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更加的准确,也更具有代表性。
韩殊的文化水平和教学能力毋庸置疑,跟李学武所表达的意思也更清晰明白。
「《提纲》就是努力把意识|形态领域的过火批|判约束在学术讨论的范围之内」
「但好像已经失去了约束」
李学武喝了一口茶,皱眉道:「牺牲一定的范围来让步,以达成维护稳定的目的并不是问题最好的解决办法」。
「是啊」
韩殊也是皱眉在思考,道:「妥协永远都是进攻的垫脚石,不能成为进攻的代替手段和措施,这一步影响太大了」。
「也许是万般无奈吧」
李学武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文化和艺术领域已经拦不住了,泄洪必然造成更加恶劣的影响,到时候只怕……」
「已经晚了」
韩殊抿了抿嘴,道:「这些天都在开会,风向已经形成了,就看怎幺行舟了,是顺风还是逆风,都看自己」。
「我嘛,顺风仗也打得,是逆水行舟也干过,呵呵」
李学武轻笑道:「我倒是更喜欢先慢慢划,看哪边划的舒服再决定方向,总不好往旋涡里扎」。
「你这幺想是对的」
韩殊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道:「昨天晚上文学打回电话也是这幺个意思,看来是我过于理想化了」。
「也不是,站位不同罢了」
李学武笑着宽慰道:「我认为学校嘛,还是应该更纯粹一些的好,包括老师和学生,要把学习和教研放在首位,其他的,我认为都是次要的」。
「像是您,和学校里走出来的青年学生,保有理想和信念,才是这个社会不会走向极端和偏颇的保证」
李学武淡淡地说道:「如果有一天,象牙塔里也开始有了我们这种功利主义,学术不端,管本位思想,那才是危险了」。
「你倒是处庙堂之高,忧其民啊」
韩殊笑看了李学武几眼,道:「我可听有人说你了,像是你这样的青年俊杰,更应该放在地方去锻链,去成长,走行政路途更加的合适」。
「哈哈哈,那可真是错爱了」
李学武笑道:「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这只脚,只适合穿这双鞋,如果换了鞋,说不定这脚也不是脚,鞋也不是鞋了」。
「你倒是难得的清醒」
韩殊跟李学武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能感受到李学武的优秀,愈加的欣赏这位「不学无术」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