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松英道:「这庄稼旱了多少天了,一宿就水灵灵的了,不是浇水了,难道下雨了啊!」
「你可真行!」
李学武放下了粥碗,咧嘴道:「棒梗的语文是跟你学的吧,这形容和比喻让你用的这个……咦~」
「怯,浇地就浇地了呗,这还装假」
秦淮茹捏了李学武盘子的馒头咬着吃了起来,还从筷子笼里拿了筷子夹了小咸菜。
「我浇啥地了,一下火车我就过来睡觉了,睡醒了我就来吃饭了,哪有时间浇地啊」
李学武吃饱了,将手里的筷子放了,打着岔地问道:「留学生来参观了?」
「是你安排的吧?!」
秦淮茹正咬着馒头,见着李学武问,擡起头问了一句,就连浇地的事儿都没再追着说了。
见李学武的脸上一片无辜,便知道一定是他干的了。
这损小子撒谎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只有做坏事的时候才是正经人。
「你可真缺德,回头儿让人家知道了还不找你的」
「找我啥?」
李学武斜了斜眼睛,撇嘴道:「我特幺人在钢城,还能影响到轧钢厂的事儿啊?」
说完站起身说道:「你慢慢吃,我得上班去了,上午还有个学习会呢」。
「哎,你不吃了啊?」
秦淮茹扬了扬手里的馒头,她瞧见李学武就吃了俩,喝了一碗粥。
「你吃吧,被你冤枉饱了」
李学武的声音传来差点把秦淮茹逗的笑出声来。
还冤枉,这坏事要不是李学武干的,她能把桌上的碟子吃了。
不对,不止这一件坏事,刚才浇地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浇地,呵,这特幺比喻真恰当!」
李学武走出招待所的时候还嘀咕呢,农村浇地可不都是夜晚干嘛,有的时候浇错了还把别人家的地给浇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把别人家的地给浇了,李学武就有些亏的慌。
算了,谁让他是进步青年呢,就当为人民服务了吧。
被服务了的张松英交了班,再回来的时候却是只见秦淮茹在那吃呢。
「哎?他呢?」
张松英又端了一份早饭放在了桌子上,嘴里冲着秦淮茹问道:「他这幺快就吃完了?」
「你是真魔怔了」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冲着在对面坐下来的张松英低声说道:「一见着他你的聪明劲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