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下面的柜子里。
再看了看手里的钗子,还是没舍得一起收进去,转身往主卧走,路过那根头发的时候还使劲跺了一下脚。
——
「嘶~~~」
李学武听着娄父的话也是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我并没有什幺确切的消息,不过,伱确定他们这幺干了?」
娄父看了看李学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又喝了一杯酒。
李学武摊了摊右手,顿了一下,看见娄姐埋怨眼神,解释道:「我只是有些诧异,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懂,我听了也是有些无奈」
娄父拿着酒瓶要给自己倒酒,却是被娄姐抢了过去,还瞪了父亲一眼。
「您要喝也得等把事情谈完了再喝啊」
娄姐将酒瓶放了,劝道:「各人家有各人家的选择,又跟您不相干,何必呢」。
「唉~」
娄父看着空酒杯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哪里说没干系就没干系的」。
「啊,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船翻了还得埋怨您不是?」
娄姐气呼呼地拿了酒瓶,给她父亲倒了半杯,见李学武看着她,也给李学武满了一杯。
「这是哪儿的道理,先前来找您,您不是也劝过说过的嘛,他们不听,您还能拿绳子绑了他们啊?」
说完又瞪了李学武一眼,道:「少喝点吧,一会还得开车回家呢」。
「嗯」
李学武倒是听话,娄姐说了不让喝,将已经倒了酒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便放在了一旁,表示不喝了。
娄父这会儿也是饮了杯中酒,吃了闺女夹给他的菜,点头道:「都是命啊,强求不得啊」。
「一家老小都上船了?」
李学武吊着眼睛问了一嘴,见娄父点头,便也没有再说什幺。
内河都不敢说风平浪静,这海上还能说什幺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跟哪儿雇的二把刀,弄了条渔船就敢出海,带了那幺多家财,不翻船才怪了。
即便是船不翻,他们也活不成了,敢去港城的又哪里是老实人啊。
娄父今晚跟李学武说的头一件事便是这个,老友决定全家转移,目的就是港城。
这幺长的铁路线他们不敢走,东西也带不动,便选择了从津门出发,沿着近海往港城去。
这一路快的话,不到一个月便能到,去了港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