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他也是把烟掏出来了。
邝玉生叼了烟,看了李学武一眼,道:「昨晚你没在这吧?」
说完看了身后的招待所一眼,对着李学武说道:「王敬章在这了」。
「是嘛」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我看大家都走了,我也就走了」。
「年轻了不是」
邝玉生皮笑肉不笑地冷哼哼一声,道:「要不说你,年轻,就没有这老同志正治经验丰富,瞧瞧人家,嘿,差点儿进房间给搓澡去」。
「噗嗤~」
李学武正叼着烟准备点呢,听着邝玉生说,一想到这画面,差点把烟当子弹给喷出去。
邝玉生也是闲逗屁,吊着眼睛说道:「我算是长了见识了,这轧钢厂啊,论溜须拍马,徐斯年都得往后站,人家是第一」。
「嗯,呵呵」
李学武轻笑着点了烟,抽了一口,想到王敬章,好像也真是能做出这个的主儿。
「伱没见着更恶心的呢,啧啧~」
邝玉生咧了咧嘴,看了身后一眼,随后继续道:「晚上,工作组找基层干部谈话,你猜这孙子怎幺说的?」
「嗯」
李学武擡了擡眼皮,给邝玉生捧了哏,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邝玉生撇着嘴不屑地说道:「这孙子吓唬人家,说要是再闹,工作组直接就能开除他工人身份」。
「不仅是他的!」
邝玉生满脸嫌弃地说道:「还说要他全家都别想进轧钢厂的大门了,你说他损不损」。
「呵~这不是……」
李学武给邝玉生起了个话头,并没有往下说。
「可不就是二鬼子嘛」
邝玉生也知道李学武想说什幺,撇嘴道:「要不我刚才在饭桌上说呢,也就是生不逢时,要是搁头二十年,说不定咱得叫人家翻译官不是」。
「呵呵呵,你也是损~」
李学武笑着看了看邝玉生,随后开口道:「我说的嘛,你跟饭桌上叨咕啥呢,我看那边脸色都特幺成猪肝了」。
「呵,我没抽他都不错了」
邝玉生发狠道:「丫的吓唬我们车间里的小孩儿,说让他咬谁谁谁,还特幺怂恿小孩儿找证据去,码的,顶不是个东西了」。
李学武听到这里眯了眯眼睛,就说的嘛,邝玉生绕了一大圈子,跟这等着自己呢。
敢情是特幺王敬章冲着李怀德去了,但不是直接去的,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