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行社会运营,最终结果也不是变成伱资本逃离的跳板」。
「我奉劝您一句」
李学武坐直了身子,对娄钰说道:「身在福中要惜福,娄姐有心振兴家业,我必定全力帮助于她」。
「然后呢?」
娄钰倒是真沉得住气,手按在了茶杯盖上,语气淡定地问道:「我惜的这福是给谁的?」
「呵~」
李学武好笑出声,轻呵道:「您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打开了新的思想局面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点头,道:「您是怕百年身没地方安放,还是怕我吞了你娄家的名啊?」
「不至于吧~」
李学武有一瞬间的失落和挫败,没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如此的不堪。
娄钰掀开茶杯盖,抿了一口茶水,一切尽在不言中。
「话说回来了」
李学武整理了自己的态度,微微眯眼看着娄钰问道:「您觉得自己还有可乘之机?」
「什幺意思?」
娄钰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看着李学武问道:「是觉得我活不到那个岁数,还是你不想让我活到那个岁数?」
「嗯,这是个问题」
李学武点头道:「还真是让我难以选择啊!」
「我要说厌烦于您,不走心,也对不起娄姐的一片真心」
「可要说尊敬吧~」
李学武目光注视他的眼睛,微微摇头道:「您做的这些事还真是上不得台面」。
娄钰微微昂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羞愧难当,全是坦然。
李学武看着他的表情微妙,也是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说道:「我祝您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才好」。
「嗯,听着是实话」
娄钰放下手里的茶杯,点头说了一句,随后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但我做的无愧于心,我没动你那份?」
「谁的?哪份?」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们老一辈的生意人都是这幺做买卖的吗?」
「信用和道义您都不要了,连亲情都不顾,看来港城的孝子贤孙真如其所言,地地道道的港人了」。
「我没有背叛于你」
这会儿娄钰已经皱起了眉头,看着李学武说道:「信用也好,道义也罢,那都是我自己的钱」。
「荒谬!」
李学武阴沉着脸,看着他问道:「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