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凌晨,两百多米远,三枪,三个窟窿眼,一枪都没打丢!」
他一边讲述着,一边在自己脑袋上比划著名都是从哪打进去的,人又是怎幺倒下去的。
裴培听着都觉得害怕,拍了他正比划的胳膊一下,叫他不要再说,嘴里还抱怨着不吉利。
黄干嘿嘿一笑,逗了她道:「我就是讲解一下,我又没那幺个混蛋儿子坑老子」。
欧欣听着他讲述当晚的抓捕过程也是有些胆战心惊的,桌底下抓了身边的大手,目光紧张地看着李学武。
李学武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随即对着黄干问道:「你跟哪听来的乱七八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楼上呢」。
「用不着!我有千里眼!」
黄干回了他一句,随后认真地给几人说道:「赖山川想要玩金蝉脱壳,李代桃僵,结果呢?」
「我就说啊,生儿子不管那就是造孽!」
他有些气愤地说道:「赖一德当晚就把他和他亲爹的事都撂了,包括怎幺处理的尸体,还包括上面那些人」。
「重点啊!不包括杜小燕一个人牵扯出来的那一百多人啊!」
黄干迭着腿,晃了晃手指,强调道:「更不包括从那一百多人后面继续挖出来的人」。
「只是他跟他爹,他跟杜小燕扯起来的那些人都是打了他爹的旗号,他爹给他擦屁股又跟上面牵扯了一大堆关系,还有他爹原本的关系」。
「好家伙!」
他一拍身边裴培的大腿,点着众人道:「纪监大楼直接腾出两层来办这个专案!」
「嘶~你特幺……」
裴培被他一巴掌打的疼了,皱着眉头就要急眼,随后却感觉腿上麻秫秫的,这混蛋打完了改摸了!
这都不算完,你看他正儿八经的给众人说着案子,可桌底下的大手已经往那个地方去了。
马俊等人没注意,还听着他白呼呢,倒是马俊身边的田甜看见了,拿了桌上的牙签递给裴培。
要说没人看见,裴培还能任由他胡来,这一屋子人呢,田甜都知道了,她哪好意思不扎他。
「嘶~!」
黄干疼的一咧嘴,可也不敢咋呼,只能借着这股子疼劲儿,站起身偷偷甩了甩手,拿了桌上的酒瓶子,给众人说道:「大红旗不稀罕吧?」
「仨!」
他比划著名手指头说道:「三台大红旗意味着什幺?你们且等着听新闻吧!」
「或者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