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晚上见到这个场景,恐怕能把人给吓疯了。
不用多说,这肯定是那个扎纸人的手笔。
朱山灶在房间外喊道:“那小妮子如何了?”
阎守一懒得答应朱山灶,只是让他自己进来。
朱山灶也被柳伊人的纸人给吓了一跳,恼羞成怒的他正打算扑上去将纸人撕得个稀巴烂,却被阎守一给拦住了:
“你破坏了阿龚的纸人,他肯定会有所察觉,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朱山灶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但他又说道:“可是你已经恢复了柳家的风水,还闹出了那么大动静,阿龚会不知道吗?”
阎守一:“……说的也有道理。”
阿龚留下纸人,应该也是为了吓唬柳家的人,而真正的柳伊人,肯定已经落入阿龚之手,至于她如今是否安全,阎守一心里也没数了。
他沉着脸,在柳伊人的屋子里转悠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同时他还让朱山灶闻一闻屋内的气味,试着找出阿龚将柳伊人的味道,兴许就能知道阿龚将柳伊人虏到哪儿去了。
朱山灶吸了吸鼻子,突然嗷嗷叫唤起来:“不行,阿龚在这屋子里撒了硫磺,太刺鼻了,我闻不出味道!”
阎守一的表现没有很惊讶,他早看出阿龚不简单,清理痕迹肯定也是一流,他要真留下什么线索,反而有可能是引阎守一入套的陷阱。
不能从阿龚的方向入手,那就只能看看柳伊人有没有留下线索了。
阎守一聚精会神,观察起柳伊人的闺房。
他忽然发现,窗台上有一颗小小的木珠。
阎守一捡起木珠,只是一眼就认出,这正是海南黄檀木制作的木珠,而且还是出自他自己之手。
之前阎守一认识柳伊人的时候,送过她一串便便手链,那手链正是由海南黄檀木制作而成,如今这木珠散落在窗台上,应该正是柳伊人给阎守一留下的线索!
“朱山灶!”阎守一喊道,“你过来。”
朱山灶被硫磺刺激得十分难受,正一边甩脑袋一边擤鼻涕,擤得鼻涕乱飞。
他摇头晃脑地走到阎守一身边,问道:“干嘛?”
“你记住这木珠的气味,然后在附近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的木珠。”
朱山灶怒道:“你还真把我当狗了?”
“少废话,赶紧的。”
虽然嘴上不乐意,但朱山灶的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