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了穆昶。
「不过此事对穆家来说影响不大,事情是梁昭办的,事后要问罪也铁定是梁昭的主责。」
月棠沉吟:「穆晁死不死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们两家这联姻必须断掉。
「所以梁昭必须按罪论处。只有让他获罪入狱,才能丢了禁军副指挥使的官职。
「他做不成官,对穆家来说也就没用了。」
晏北道:「何止呢?梁昭因为穆家丢了官,梁家人心里怎幺会不气?梁昭的儿子梁幸一大早去了穆家,就是为了这个。
「可梁家哪里有能力与穆家掰手腕?我已经让崔寻把穆昶杀褚瑛灭口的事暗中扬出去了,只要梁家那小子不是太蠢的,听到这个传言,自然知道什幺意思。」
梁家家世不如穆家。
梁昭入了狱,对穆家来说就可有可无。
但梁幸肯定是不会放弃这桩婚事的。
褚瑛的死月棠一直还没有拿来做过文章。
此时的梁家与当初的褚家何异?
真相要是传到了梁家人的耳里,梁家又会怎幺做?
的确值得期待。
「郡主……」
月棠正打算继续下一个话题,问问安贵妃迁出皇陵的事,魏章到了门下,看看他们二位后走了进来。
「外头突然传来有关三年前两位皇子落水的传言,说是落水当夜,两位皇子所处的船上,曾经有随行的侍从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
「还曾发现在出事之前,船舱里传来茶桌杯盘全都被掀翻的声音。」
月棠把正要问出来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她脱口而出:「是谁说的?」
「暂时还不知道,已经让人去追根究底了。消息是一大早有人在菜市里传,后来传到了茶楼,再后来都传开了。」
晏北凝眉:「胡说八道吧?当时船上不是两位皇子正在茶叙吗?怎幺会有带血的刀子?」
「这传言不对劲。」月棠沉声:「昨天夜里穆家刚刚联络钦天监针对安贵妃的棺椁,今日一早就传来大皇子的消息,这肯定是穆家放出来的。
「这个穆昶,是想干什幺?
「当年两位皇子落水,偏偏二皇子得救,大皇子失踪,而穆家当时在随行队伍里,如果说此事并非意外,那穆家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谋害皇子可是大罪!
「此事过了也就过了,时过境迁,也无人拿到他的把柄。
「他此时反而主动提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