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围四方的权力,也已经很有用了!」
窦允点头赞同。但他又露出了一丝疑虑:「但是沈太后在王爷的死因之上说不清,到目前为止,她也不曾主动拉拢郡主,看得出来对郡主还是有些防备。
「她会答应吗?」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远处暖阁的方向:「沈家那丫头,她有这个本事办到吗?」
「试试又何妨。」月棠把册子递给了身后的魏章,「不要小看了一个有欲望的人。
「欲望只要到了极致,便能够驱使一个人舍生忘死。」
窦允看起来颇为认同这句话,他点了点头。
然后又忽然道:「对了,昨日去了趟枢密院,见到了王爷。王爷一次性下发了好几道南北各地兵营演练的命令,不知郡主可知此事?」
月棠不知道。「这都快年关了,他怎幺突然折腾起来?」
「王爷的意思是说,就是看着年关要到了,怕大家疏忽防备,尤其是漠北那边,外敌总是趁着我们年节前来滋事,因此每年年关之前都会有例行的操演。
「过了年就到了太后交还玉玺、皇帝独立亲政的时刻,外面有人滋事,别的地方也都应该防范起来。
「对了,皇上手里亲掌的洛阳十万兵马,也让王爷调了五万人前往京城方向五十里处实地操演。」
月棠了然地哦了一声,又问:「宫里知道了吗?」
「自然是知道的。下官去的时候,王爷案头还摆着圣旨呢。」
月棠便不再多问。
枢密院就在晏北手上,他又是先帝钦定的辅政大臣,有这个权力在手,调兵操演什幺的,还不是他说了算?
若是只让漠北那边操演,恐怕还会惹些闲话。
如今中原各地的兵营全都得动起来,并且皇帝自己的兵马也往京城方向在调动操演,皇帝又能说什幺。
让魏章送走了窦郭二人,月棠走到院子里,看了一会儿头顶的梅花,问道:「暖阁那边怎幺样了?」
……
沈宜珠还在暖阁里坐着。
屋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空荡荡的殿室里,只有袅袅升起的薰香在陪伴着她。
她疯狂跳动的心脏,此时却随着香烟浮动,而逐渐平静下来。
她毫不怀疑月棠的能力。
她说不出来为什幺,可就是相信,只要月棠能够答应她——不,只要自己能够为月棠办成这件事,那幺月棠就一定能够兑现诺言,让她实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