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
哪怕立刻去死,她也要在死前给自己洗刷这个耻辱!
“当然不是!”
褚昕压低声音怒斥著杜鈺,但明显听得出来已有一些浮躁。“她怎么跟你说的?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你竟然也相信?!”
“谁说我没有证据?”杜鈺上前挡住他的去路,“宗人府的籍案在我手上,你敢不敢把那孩子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褚昕明显往后退了一步,停顿了一下他又上前:“胡说八道!宗人府的籍案有那么容易拿出来吗?”
杜鈺桀桀狂笑起来:“连永嘉郡主被毁的籍案都可以復原,借一本宗室子弟的籍案出来看看有什么办不到的?!
“你忘了徐鹤如今当什么官吗?”
褚昕持著剑的那只手忽然晃动了一下,仿佛灵魂抽离了躯壳,变成了被风也能吹动的纸鳶。
褚嫣两手紧紧扶著墙壁,十指咔咔抠进了壁缝里!
月棠依然紧紧地扣著她身子,透过缝隙看著床铺那边的屋里。
褚昕突然间一剑搁在了杜鈺喉颈之上:“我已经去过宗人府,確认月棠的籍案完全被水泡过,怎么可能復原?
“你敢誆我,我定让你杜家上下死无葬身之地!”
杜鈺撕破了嗓子:“我就问你敢不敢把孩子带过来对质!
“你用自己的孩子调换宗室子弟,混淆皇室血统!
“想將来凭这个孩子撑起端王府大旗,让端王府永远为你褚家所用,你们褚家才罪该万死!”
“你给我闭嘴!”
褚昕驀地將剑刺入他皮肉!
而这时月棠再看一眼浑身已在筛糠的褚嫣,把手鬆开。
此刻的褚嫣已然浑身冒火,脱困之后她疯一般衝出床铺,拔出头上的簪子,照著褚昕后背便狠狠扎了下去!
褚昕此刻正陷於阴谋败露的慌乱之中,一门心思放在杀杜鈺之上。听到后方动静时未曾来得及拔剑转身,后背上便传来一股锥心般的刺痛!
跟进来的褚家护卫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止!
“果然是你!”
褚嫣浑身绷紧成一根弦,拔出簪子后又往他身上扎去!褚昕反应再快也挨了几下,隨后一把扣住她手腕,震惊到眼珠子都快脱眶:“你怎么会在这里?!”
“畜生!你是个畜生!”褚嫣尖叫,暴怒中的她几尽癲狂,“你们褚家全部都不是人!你们从上到下全都是畜生!”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