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章岳觉得不太对劲，但还是讪讪道。
“蠢货！”
屠幽圣尊怒喝道：“我看你真是擎天丹吃多了，还要带着为师去找龙郓大圣麻烦，要如何？大圣一根手指头就碾死了，然后再反手一巴掌拍死为师！”
他虽说的夸张，圣尊还不至于这般轻易殒命，可大圣确实有如此地位。
在两位持剑人不出的情况下，大圣在天道宗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能制衡大圣的只有大圣。
屠幽贵为圣尊，在圣境长老中地位极高，可也不敢真的与大圣对峙。
甭管多有理，到头来还是得吃亏，讨不到任何好处。
章岳被骂的惊出一身冷汗，无力道：“难道真的拿他没办法？可他明明不对劲啊……”
盘膝而坐的屠幽圣尊站起身来，上前走了几步，嗤笑道：“别说他没有任何破绽，就算有破绽又如何？”
“王家那个小姑娘，掌握千面魔功，连半圣都无法看清其容貌，圣境长老都能察觉到不对劲。可王家一口咬定那是先天圣心，月阴神体征兆，你能如何？”
“道阳宫那位圣子，一双混元魔瞳，早已惊骇诸多圣境长老，谁敢质疑？”
“还有你章家那位世子，一身龙族武学，就真的对天道宗忠心耿耿？”
章岳面色发虚，不敢质疑。
“还有白家那个姑娘，天璇剑圣宝贝徒弟，先天极阳圣体，充满古怪。玄女院，那位静尘大圣的徒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掌握太古圣阴之躯，又如何解释？圣灵院那位闭关二十年的圣灵子……哪个敢说，又有谁敢深究？”
章岳只觉得毛骨悚然，这些秘闻，他只听过一些传说。
可没想到即便是师尊，也无法知道其中隐秘。
屠幽圣尊悠悠叹道：“自从三千年前，老宗主被剑帝御青峰斩杀之后，这天道宗早已不复盛景，如今还能勉强维持个样子，也就靠大家心照不宣，还有那么点默契。”
“这夜倾天就算有问题，那也是夜家的事，也是龙郓大圣的事，你还远远没资格插手。”
章岳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师尊的话让他彻底心凉，只能在三天之后想办法将其踩在脚下了。
他虽然知道，天道宗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没有宗主的。
不过也没太当回事，毕竟天道宗历史上，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宗主。
且这些年天道宗也是天骄辈出，妖孽横行，依旧是当之无愧的东荒圣地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