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对自己说话,还比上动作。丁时走过去,对子清做个嘘的手势,然后拿掉左耳棉花:「什幺情况?」伸头一看,只见二二平躺在床上,双手交迭放在腹部,睡的很安详。
但湿透的被褥和地板的水渍,都说明二二不是睡的安详,而是死的安详。
丁时拿掉右耳棉花,转头看向水井边正在洗脸的竹大竹二:「竹大,麻烦你叫下管家。」
竹大礼貌回应:「十九少爷,是十八小姐的意思吗?」
丁时道:「我们也可以吩咐你做事吧?」
竹大回答:「不是的十九少爷,小事当然可以小的。但宅子现在人多,没有十八小姐的命令,我们不敢贸然打扰管家。」
丁时跨步走到旗袍女的门口,推门,门没看,丁时拳头砸门:「十八,十八,十八!」没有回应,没有动静。
丁时回头和其他两人对视一眼,继续敲门,仍旧没有回应。
牛郎上前,他手拿一片竹片塞进门缝,开始撬门插。手法不算熟练,但还是把门插撬到一边,随后推门而入,只看了一眼,牛郎连连后退,忘记了落差,一屁股蹲摔的结结实实,转头难以置信的看丁时:你不能扶一下吗?
丁时摊手解释:「我没有抱男人的习惯。」
子清忍不住嘲讽:「女人你也抱不久。」
丁时不敢回答,因为他知道不回答不会错,回答肯定错,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正确答案。
牛郎打断两人吵嘴,道:「不是,你们看。」
牛郎身体堵住了路,丁时只能从一边绕过去,伸头朝里看,只见旗袍女正在随风飘荡。没错,她用被单、房梁把自己挂了起来,用脖子玩荡秋千。俗称上吊。
为什幺不直接说上吊呢?因为旗袍女面带微笑,看上去非常开心和满足。牛郎不怕上吊女,他是被她这表情给吓的。
丁时走进房间,看见放在梳妆台上的金元宝,颇为惊讶道:「正房竟然有梳妆台?」
子清也走进了房间,第一眼看见金元宝,走上前要伸手去拿,手被丁时推开,再伸手又被丁时推开。恼火之下子清一巴掌打向丁时,丁时弹指打在子清的手心,子清手心一麻,气道:「你又来这招。」擡脚踹,结果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牛郎走了进来:「金元宝。」
子清看见两个男人蹲在金元宝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她第三次伸手要拿金元宝,再次被丁时手打开。
牛郎不明白这两人玩什幺『破裂』,也不知道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