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没有踢过欧冠的金球奖候选人
4-2的比分在90分钟出现，彻底的击溃了曼联球迷们的内心。
在这一刻，连平局都成为了奢望，老特拉福德的喧嚣像被突然掐断的电流。
最先安静下来的是西看台，那里本该是曼联死忠最集中的区域，此刻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有人举着的「gloryglorymanunited」的横幅，僵在半空，手指慢慢松开，横幅顺着胳膊滑落到脚边，也没人弯腰去捡。
有个年轻球迷，刚才还站在座位上跳着喊鲁尼的名字，此刻却双手撑着膝盖，头埋得低低的，能看到他肩膀在轻轻抽动。
4-2的比分，盖奥的大四喜，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整场比赛的亢奋。
旁边的老球迷叹了口气，他没看球场，只是盯着看台上那些逐渐散落的标语，眼神空落落的，连眉头都懒得皱了。
南看台开始有人起身离场。
脚步很轻，不像平时输球时的匆匆忙忙，更像是拖着灌了铅的腿在挪。
有对父子，父亲牵着儿子的手，儿子还拿着印着德赫亚头像的小旗帜，却没再挥舞，只是小声问「爸爸，我们输了吗？」
父亲没说话，只是把儿子往怀里拉了拉，加快了脚步，背影很快消失在通道口的阴影里。
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红色的人流慢慢往出口挪，看台上的空位像水纹似的扩散开来o
刚才还坐满人的看台，眨眼间就露出了一片片空白的座椅，像斑秃似的，刺得人眼疼。
还有人留在座位上，却没再看球场。
有个中年男人，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盯着草皮上盖奥的身影，嘴型动了动，像是在骂什幺，却没发出声音。
眼神里没了愤怒，只剩一种深深的力。
旁边的女球迷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不是哭，更像是在掩饰什幺，她把脸转向看台外侧，避开了球场的方向，连盖奥被队友围住庆祝的画面都不想再看。
偶尔有几声「垃圾」的喊声从看台角落冒出来，却很快被寂静吞没。
老特拉福德的灯光依旧亮得刺眼，照在空了一半的看台上，照在那些还坐着的、站着的曼联球迷身上，照在他们脸上掩不住的疲惫和绝望里。
弗格森就坐在那里。
表情凝固。
他脑海中思绪在回荡，他想起自己执教时，也曾见过无数天才少年，可像盖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