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纱的雾里。
不远处的橡树林，枝桠在雾里晕成淡淡的灰影，连树叶的纹路都模糊了，只有几只早起的麻雀，在枝上轻轻啄着绒毛，偶尔发出一两声啾的轻叫，刚飘出树影就被雾接住，没了踪影。
盖奥早早就来到训练场。
开始热身。
德尚说的是九点才开始集合，但盖奥向来都是早上七点开始训练。
所以提前到场地训练。
按部就班。
直到太阳慢慢爬高了些，雾开始淡得能看见远处办公楼的窗户。
盖奥把最后一颗球踢向空门，看着球滚进球网后，才直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捡起散在草皮上的球，抱在怀里放回到捡球车，路过栏杆时顺手拿起外套，走向食堂。
到食堂。
许多队友都是才起床。
盖奥和他们打招呼，然后一同休息看看今天的报纸，聊着足坛这些事儿。
紧接着就是到更衣室，准备着上午的训练。
时间匆匆。
克莱枫丹的训练场上，球员们三三两两围在补水点旁擦汗，阳光把场地晒得暖烘烘的。
德尚拿着战术板走到盖奥身边，指了指不远处的空草坪，笑着开口：「扬，
借几分钟聊聊，正好看看你对新位置的想法。「
盖奥拧上水瓶盖，跟着他走到场边，目光落在战术板上一上面用红笔圈着前场中路的区域，还画了几条往边路和禁区延伸的箭头。
「我考虑了很久，也看了你很多的比赛，你从出道，包括这赛季在利物浦踢右边锋，突破、传中、内切都做得顶尖，「
德尚先从熟悉的位置说起，指尖点了点战术板右侧，「但我看你比赛时总觉得，右边锋的位置有点框住你了，你回撤接应时的传球视野、前插禁区的终结能力，还有突然拉边帮队友拉开空间的意识，这些都不是单一的边锋角色能完全释放的。」
盖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德尚把战术板转了个方向，笔落在中路：「我想让你试试前场进攻自由人，
不用固定在右边，想回撤帮中场衔接，就往吉鲁身后走，想冲击禁区，就顶在前面当第二支点。对手边路防守松，你也能拉过去突破，简单说，就是可边可中能撤能插，完全跟着场上你自己的节奏走，不用被位置绑死。「
德尚擡头看了眼盖奥，补充道：「你在利物浦能跟杰拉德配合着梳理进攻，
到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