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连同那两名练家子和几个红衣女身上的碎银也都被搜刮了出来。
光是这里估计就有几百两银子了,不过吴蚍蜉,亚玛黛,徐诗兰都是面色淡然,丝毫不以为意。
收下银子,吴蚍蜉单手提起了许荣宇,他就对练家子,红衣女道:「人我绑了,赎金限你们五日内送到,一口价,万两白银,若是五日内没收到钱,那我就撕票。」
许荣宇一句话不敢说,两个练家子迟疑了一下,虎形武者就道:「我们何处寻大师呢?」
吴蚍蜉就想了想,问向了许荣宇道:「你觉得什幺地方成你的葬身之地为好?」
许荣宇又惊又怒,终于忍不住道:「你想要讹诈!?」
吴蚍蜉就笑着摇头道:「不,只是觉得他们估计不会舍得万两白银,所以提前说好罢了,说吧,你想要什幺地方葬身?」
许荣宇死死盯着吴蚍蜉,他就对两名武者道:「托两位先生回禀我父,就在城外三十里官道侧旁的义庄处,我若死了,就死在这义庄里也是省事!」
两名武者彼此对望,都是作了个揖,鹤形武者就对吴蚍蜉道:「大师,你堂堂大师,也不至于说话不算,且留下少主性命,我们必会将话带给大当家。」
说完,两人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十几个教民则是伤的伤,残的残,这时候都各自跪倒不敢说话,唯有那几名红衣女的态度倒不似许荣宇或者两名武者那样激烈,皆因为刚刚吴蚍蜉说若是林黑儿来了,他还高看一眼的话。
一名红衣女就做了个教团内的手礼道:「大师莫非和大师姐有旧?还是团里的兄弟姐妹?」
吴蚍蜉就摆手道:「我和她有什幺旧,无非是看她之后英雄英烈,死都不惧,虽然路线是错误的,但是这等一以贯之的英雄之气,着实是让人佩服,若是有暇,见上一面也不错,行了,你们去吧。」
几名红衣女都是不懂,但都牢记在心,为首红衣女就托手道:「必会将大师的话带给大师姐。」
说完,几名红衣女也都去了,只剩下十几名教民各自发抖。
吴蚍蜉却是理都不理他们,依然提着许荣宇,带着两名新人就往城中走去,三人都已经是饿得很了。
虽然是府城,但以这个时代,特别是清廷的水准,其实也没什幺繁华的,三人提着一人,随意找了一家看得过去的酒楼就走了进去,然后在楼上雅间里坐定,就等着食物端上来。
这时亚玛黛就问道:「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