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黄梁村里的诡,却很难抓住其线索。
旦有丝毫松懈,自身就可能直接着了道,在此中迷失!
或许自身现下本就处于一场幻梦中,只是自己却无所察觉?
竖立于柴房中的那道漆黑门户,如今终于消无影踪。
有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跟着周昌和阿西穿过了这道门,走进黄粱村里,
周昌之所以能确定它们曾从这道门中经过,是因为地上还残留着一串串脚印,这些脚印延伸到远处,便再无痕迹远处村中央的晒场上,那团火光仍然葳,只是四下的谷稼房屋,都被焚烧了个七七八八。
火焰孤零零飘曳在一片焦土之中,似乎任谁都可以吹熄了它。
但周昌此刻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寒意。
在这黄粱村里,他们不是猎手,或许走入此中的周阎、道鬼李奇也不是猎手,真正的猎手另有其人,而他们此刻已经是任凭摆弄的猎物了。
从门神门户里走出来的那些脚印,纵然抵达了此间,却又未必不是猎物。
尽管如此,周昌面上依旧带着那种在亲近人看来亲切,在外人看来危险可怕的笑容,他笑着与白秀娥说道:「秀娥,我已经联络上你父亲了。
「他在外面续了弦,生活得很好。」
白父所在的那个村子,是白河市目前少数诡韵隔绝区之一。
周昌此前已知会灵调局,请他们代为照看白父,安排白父及其家人转移。
闻听父亲安然无恙,甚至还在此间续娶了妻子,安定生活,白秀娥心里更放松了许多,她向周昌感激地道:「我沦落在这个村子里,最担心的就是外面的父亲。
「周小哥既然与他取得联络,确认他生活无碍,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谢谢你,周小哥。」
「不用客气。」周昌摇了摇头。
他还未有再开声,白玛冷冽的声音便从白秀娥身上传出:「便只是担心你父亲幺,眼前这人儿,不也是你心心念念着,日日夜夜担心着的那位幺?
「怎幺他到了跟前,你反倒呢起来了?」
白秀娥慌里慌张地发散藕丝,想要堵住白玛的嘴,让其不要胡言乱语。
但在此时,其他几个姐妹的嬉笑声一阵一阵地从她身上传出,她们分明也看出了白秀娥当下的窘迫,但此时却选择袖手旁观。
看来白玛所言,也是几个姐妹想调侃秀娥的话语。
白玛那张冷艳的面容,化作虚幻影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