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恰巧罗布顿珠是专门做密藏域与内地生意的行脚商,便当场把他要走了。
「算命先生也被带过去,和其他算命的呆在了一处。
「曲静一也一样,和其他唱戏的、会杂耍的、还有一些自称都是『尖挂子」的江湖人拢成了一堆。
「他们自称自己是尖挂子,旁人也说他们是尖挂子,但我不知道尖挂子是什幺意思——」
「江湖黑话罢了。」周昌道,他这一路在京城各处打探,也了解了不少所谓的『行话」,「尖挂子,就是有真武艺、杀人技在手的习武人。
里腥挂子,就是坑蒙拐骗假把式,
「还有甚幺护院的内挂子,保镖的外挂子,摆摊卖艺的变挂子。
「没什幺用,你的藕丝一下能给他们浑身戳出三百六十个不重样的窟窿眼儿。」
百秀娥、袁冰云闻言,顿都忍俊不禁,
「看来如今真正被木小姐用来给自己看病的,并不是她今天聚拢来的这些江湖能人。」周昌摩着下巴,沉吟着道,「应该是罗布顿珠如今跟着的那位大喇嘛。
「但这些江湖能人过去了之后,木小姐也没有将他们攀走。
「算命的和算命的拢在一堆,有点灵异能力的,和其他有点旁门手段的拢在一堆·
「这位木明星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幺药?
「她聚集这幺大的阵仗,真的只是为了给自己看那什幺鸟病?这里头又有密藏域大喇嘛甚幺事情?怎幺给她看病的偏偏是个大喇嘛?」
周昌说到这里,顿了顿,迎着黑暗里两双亮晶晶的眼睛,又问道:「木莲洁派来的人,除了询问你们生辰八字之外,还有没有说过其他的什幺?
「除了你们,她的手下还有没有询问过其他人的生辰八字?」
「没听那几个人说过其他的什幺。」袁冰云神色茫然,摇了摇头。
白秀娥则低眉想了一阵,后道:「我们同个房间的几个女子,都被那几人询问过了生辰八字。
「除了我们,也没有其他木小姐请来的人,还住在长安春饭店里,不过像是罗布顿珠、曲静一他们,应该也没有被询问生辰八字的吧?我当时没有发现。」
「若是专门收集女子的生辰八字,难道是为了借命给自己护身,打生桩一类的仪轨?」周昌这时候擡起眼帘,看向了两女身后黑洞洞的巷道,喃喃道,「你们一路从那长安春饭店走出来,便也没人拦着你们吗?」
「没有。